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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本故事《天降寺》第六集[2015/9/17 9:14:11|by:lansepubu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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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中国通进驻董子乡 三少年暗算敌伐树

  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部,大型沙盘旁几个将佐军官在听司令官寺内寿一分析战情:徐州会战,我大日本皇军取得胜利,这津浦线以东(寺内司令官戴白套的手指划着)“就是这曲阜,是支那孔子的故乡,日本帝国决定先武力占领,然后文化征服,使支那失去精神支柱!池源少将听令?”

  “咳!”池源应诺。

  “命你点起本部兵马攻占曲阜,但不要毁坏孔府、孔庙和孔林!”司令官命令道。

  “咳!”池源领命。

  ]这时司令官寺内寿一又指向津浦线以西道:“这是石德线,这是郑口大营一线,这是京杭大运河,这是衡水、枣强、大营一线,这中间便是支那西汉大儒董仲舒的故乡,又是一个支那人的精神支柱。酒井大佐听令!”

  “咳!”酒井皮靴一并应诺。

  “命你点起本部人马即刻进驻该地区,将该地方逐步打造成帝国统治支那的样板!”寺内寿一命令说。

  “咳酒井又一次并跟马靴,首领命。

  “你们二位是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的高才生,要知道对一个民族的征服,最终是文化的征服!为了天皇陛下的圣战,拜托了!”寺内寿一点鞠躬拜托说。

  “咳!咳!”二位将佐再次鞠躬领命。

  一个大队的鬼子,排队走出广源火车站,为首的中队长高举军旗,其后是马拉炮队,辎重汽车队,浩浩荡荡进了广源镇。

  南北小街半步桥上,骑在马上的酒井大佐白手套朝南指着说:“这桥南的那大宅院,什么的干活?”

  中队长指派曹长伍德领兵去探看,他们来到西大门前,门右边挂一竖匾:国民党广源党部。匾外一布告:

   原国民政府山东省主席,第三集团军总司令韩复榘,不战而放弃黄河天险,使日寇轻取济南进而攻占泰安、大汶口、济宁各城。

  一月十一日韩复榘在开封被捕,押至武昌由民国军事法庭审理,经审理,韩复榘犯有六条罪状:不遵命令;擅自撤退;强索民捐;侵吞公款;搜缴民枪;强卖鸦片。韩复榘对以上罪行供认不讳。

  法庭与一月二十四日再次开庭依法宣判:判处韩复榘死刑,立即执行!

                               审判长:何应钦

                  中华民国二十七年一月二十五日

  伍德曹长来至酒井马前,仰脸与马上的酒井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手还不住地指着党部大门。

  伍德领着酒井来到党部大门前,酒井勒缰绳看着那大门匾牌,然后观看匾外公告,看不清,便翻身下马,侍卫接了缰绳,酒井倒背双手,看着公告内容,扶了一下眼睛,转身对左右说:“韩复榘被支那政府正法,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一大损失!”

  “大佐!”一中佐说:“何以见得?”

  “假如支那再添几个这样的总司令!啊!”酒井分析说:“那我们大日本皇军就会加快征服支那的进程!”

  “呀细!队长见解高明!”那中佐大悟说。

  酒井一指大门道:“砸!”

  “嘭!嘭!嘭!”一连串的砸门声。

  大门开了条缝,一左一右两个脑袋往外一瞧,“我的那个娘唉!”

  黑压压的枪口,明晃晃的刺刀,正对着他们,他们吓得举起双手,瑟瑟发抖……

  “哟西!害怕的不要!”酒井上前拍拍他们的肩头,安慰说:“我们大日本皇军不会杀害你们的!”

  “你的告诉我,你们地什么的干活?”酒井命令说。

  “我的马铁轩,本是广源镇警局局长。”马铁轩放下颤抖的手,指着吕长发说:“他的本是广源镇镇长!”

  “呀细!你的愿意和我们大日本皇军合作?酒井说。“咳!我愿意!”马铁轩用日语说:“我曾在日本京都大学留学,对天皇陛下特别敬仰!”

  “呀细!我大日本的朋友!酒井兴奋地说:“那就让我们精诚合作,你的负责组建皇协军,命你担任皇协军队长!”

  “咳!”马铁轩应道。

  吕长发用脚碰一碰马铁轩的脚说:“马……兄,问问让我干什么?”

  “你的愿意和我大日本合作?”酒井这个中国通知晓吕镇长的意思。

  “愿……愿意!”吕长发举手说。

  “呀细!”酒井又兴奋地说:“可以放下你的手,那就认命你为广源镇边乡长!”

  “咳!”吕长发献殷勤道:“我一定和你们全力合作。赶走大……鼻子,亚……亚洲共荣!”

  “哈哈,你把我大日本的版图又扩大了,很好!”酒井心悦,搓着手夸赞一番,然后又征求吕长发道:“我要在那修筑一个六层的大碉堡!”酒井一指院的东南角说。

  “好家伙!”吕长发惊呼道:“一层一丈,六层高!”

  “吕桑!”酒井命令说:“由你负责修建,日本皇军在考验你的忠诚!”

  “咳……咳!”吕长发犯难,继而发狠:“我瞎子害眼,豁出去了!”

  酒井鼓掌说:“有我大日本武士道的气概!”

  那孙大头及王赛花两口子一直在门里往外探头,王赛花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见马铁轩吕长发都封了官。那王赛花一把将孙大头推了出去,孙大头向前抢了两个趔趄。

  酒井一惊道:“什么地干活!”

  “大佐阁下!”马铁轩介绍说;“他叫孙大头,也在警局当差,我的副手!”然后一摆手,示意孙大头过来。

  “呀细!孙的,你的愿意与我们合作?”酒井问。

  “我愿意!我愿意!”孙大头像个应声虫。

  “呀细!酒井任命说:“马桑,那就让孙继续做你的副手,组建好皇协军!”

  “大头!”马铁轩拍着的头说:“大佐让你当副大队长,还不谢过!”

  谁知大头单腿“咕咚”一声跪下,抱拳道:“谢大佐栽培!”

  “哈哈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三员支那大将”酒井说:“桑田少尉,提前支付这三位一个月的薪水,马桑2000,吕桑1600,孙桑1500.

  “咳!”桑田从挎包内拿出一沓崭新的日本票,按酒井吩咐点给他们。

  这三位拿了钱,屁颠屁颠地帮酒井号房子,抬辎重,干得满头是汗,孙大头呼哧呼哧喘粗气,……唉……哟……唉……哟,以显摆自己最卖力。

  天黑下来了,大院内也安顿完毕。

  这孙大头赶回自己的房间,举着崭新的日本票,冲媳妇抖着说:“三心太太,看看这是什么?”那王赛花一把夺过来,看一看,抖一抖,嘎嘎作响,喜笑颜开地说:“我可听说啊,大头!这日本票比那民国票子强大发了!”

  “可不是!”

  “姑奶奶算是看透了,谁得势谁的票子就值钱!”

  “那是,宝贝!”孙大头抱着王赛花上了床,灭了灯。

  第二天一早,大门外几个皇协军、两个鬼子在忙着,国民党广源党部的牌子换成了“日本广源宪兵队”的牌子;国民党部转眼变成了鬼子的宏部;公告被撕毁,黑白斑驳的墙面活像花秃子。

  各村村长接通知,像进杀场一样,三三两两,蔫头耷耳,进了宏部大院。

  主席台上,桌子后面,中间坐着酒井,其右马铁轩、孙大头;其左,日本中佐、吕长发。

  这吕大边乡长用毛笔在化名册上点名画记号(到会的,画对号,未到的打错号)。

  广源村,李家庄,毛王常,孙村……

  “宋庄!宋长明来了没有?”吕长发站立起来叫。

  “这儿呢!”宋长明在大门外听到点名大喊一声。人们哄然大笑。

  “大佐阁下,各村都到齐了!”吕长发报告。

  “哟西!”酒井站起说:“各位村长,我们大日本皇军来这里,是帮助你们赶走西方列强,啊!就是大鼻子,大东亚有我们东亚人自己管,也就是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各位村长要带头拥护皇军,现在为了加强地方治安,你们要负责征粮、派工,下面由吕乡长宣布征粮和排工数目,请大家听好!

  吕长发清清嗓子宣布:

  李家庄,粮18担,出工20人;

  王庄,粮21担,出工23人;

  ……

  宣读完毕,吕长发说:“各位,说一说,能不能完成!

  “哎呀出工还好说,可这粮食,青黄不接的,上哪儿弄去!广源村村长叹气说。

  这俗话说,二月的羊,靠着墙……宋长明话没说完,酒井截断说:“村长们,你们的村民……嗯!也就是二月的羊,就是靠着墙,也要勒紧裤腰带,支持大日本天皇的圣战,不捐粮的户,孙大头队长对这样不通情理的户,武力解决!

  “咳!大佐阁下!”孙大头站起来俯首应诺。

  “各位!下面我宣布:吕长发大边乡长负责修筑大炮楼!”酒井命令道。

  “咳!”吕长发站起应诺。

  “马铁轩马队长负责伐木供应木材!”

  “咳!“马铁轩立正俯首应诺。

  “孙大头副队长负责各村的捐粮运粮!”

  “咳!”孙大头擓着脑应诺。

  “嗯,如有集体抗捐抗粮者,你的皇协军可酌情弹压!”酒井撑腰打气儿说。

  “咳!“孙大头觉得腰杆子硬了,又一次并腿高声应诺。

  “呀西!”你们支那人,都要了解自己的本分才合情理!“酒井说完,看了一眼吕长发。

  继续说:“噢!对了!捐粮,派工,回去马上筹集与指派,不听话的刁民压到宏部来,有宏部的大狼狗伺候!吕长发转脸望着酒井,酒井一摆手,这吕乡长马上说:“下面我宣布,散会”

  村长们急急地走出宏部,在大门口,他们相互望望,脸都绿了,跺脚叹息:“这村长还是人干的吗!”/真是上辈子做下的孽啊!/老哥,走吧!回去看看这锅杂面怎么下吧!

  这一日早晨,白五杂货铺门前,左右各有一古槐,白五拉来了一堆枣棘针,店伙计郝焕荣撅着腚,在废七印锅里和麦秸泥……

  “爷爷,你们在干呢?”白六揉着睡眼问。“不是说鬼子要砍树修炮楼吗!”白五扶着棘针说:“这样摔上圪针,糊上泥,也许就砍不了了!”

  “老掌柜的!”伙计郝焕荣“啪”地摔上一滩麦秸泥,说:“松开手!”

  这师徒二人配合默契,一个时辰,圪针上了树,泥耙离了锅,二人把锅抬走。

  “孙子,在门口看着,别让孩子给扒拉喽!”白五推着孙子说:“看两天,晾干巴就好了!”

  这时,致远、肖望有背筐来找白颜郎,见小六托着下巴坐在门墩上发呆。

  肖望有冲致远挤眼,放下筐,从古槐后高抬脚,轻落地,悄悄来到白六身旁,大喝一声:“呆!”白六吓得浑身一抖,见是肖结巴和古槐后的致远。遂撅着嘴说:”今儿明儿不能跟你们玩儿了,爷爷让我看这泥圪针!

  “嘿!新鲜!干嘛树上糊泥摔圪针?”致远看着树上的圪针说。

  “爷爷说,鬼子要砍树修炮楼了……”

  “就……就……凭这……这个!”肖望有截住白六的话说:“挡得住!”

  “再说了,这古槐中间都窟窿了,给都不要,真是!”致远忽然一拍脑袋说:“肖望有,你家后夹道里的破铧犁片子还有吗?”

  “有……有啊!干……干嘛?”

  “甭问了,先领我去拿!”致远不由分说,拉着肖结巴背筐就走。

  “唉?唉?干嘛去?”白六站起伸颈高喊。

  “你爷爷让你看着,就好好看着吧!走!”致远边走边答。

  “唉!”白六一拍屁股一叹气坐在石墩上。

  一会儿,致远和肖望有来到小结巴房后的夹道里,致远马上往筐里捡犁铧片。

  “唉?伙计!弄这个干吗?”肖望有不解地问。  “噢,是这样,刚才在杂货铺门口,看到树上又是圪针又是泥,这骗小孩子还可以,但挡不住鬼子伐树。我想如果将寺门前的大松树,从根部揳铧犁片子,那鬼子既不能砍,还不能锯!”致远解释说。

  “嘿!怎么不早……早说呢!”肖望有明白了,说着也哈腰往自己筐里捡拾犁铧片儿。

  致远与肖望有带上斧头、锤子,背着筐赶到天降寺前边。致远说:“先捡着高达通直的树

  二人叮叮咚咚一阵忙活,在九棵高大通直的松树下部揳进了犁铧片。

  “来人啦!”致远拉一把肖结巴,低声说:“快藏到沟里去!”二人悄悄把筐藏在道沟里,窥望动静。

  果然,马铁轩带人来砍树了。

  “太君!”马铁轩用日语说:“看这几棵松树高大通直,建碉堡做房梁,大大地好!”

  “呀细!大大地好!快快地伐!“鬼子伍德曹长说。

  “你俩,先伐这棵!马铁轩齐胸搯量着树径:六手半粗,正好!”他念着鬼呱。

  刚把大锯横在树根部,一姓严的民工望见了天降寺说:“佛祖之地,我可不敢造次!”

  “滚旁边去!”马铁轩一把将那严姓民工推了个趔趄说:“你替他!”马铁轩又拉过一民工说。

  俩民工无奈,只得抬起大锯,坐着对拉……

  只听,“咯噔咯噔”就是锯不进去。

  “八格牙路!”伍德曹长上来把这俩民工踢两脚,俩人疼得捂着屁股。

  伍德曹长冲俩鬼子一招手。“嘿!嘿”俩鬼子把那俩民工踢到旁边蹲下,拽着大锯开拉,还是戈登戈登的。

  “太君!往上挪!”马铁轩把两手上抬,换个位置,依然那样。

  “换树!换树!”换一棵树,再换一棵树,直到第十棵,锯齿才入树。但锯到两寸深时,又咯噔起来……

  “使劲儿!闯过去!”马铁轩喊着,双手用力做着推拉的姿势。果然那俩鬼子玩命地推拉……谁知那伍德哈腰瞅着刚锯过的树,见有白色的犁铧茬子,一摸扎手,便骂:“八格牙路!狡猾狡猾地!”

  大锯咔咔响,火星飞溅,。

  “咔吧”一声,大锯断了,俩鬼子同时来了后仰炮,断锯一端打在鬼子的裤裆里,俩鬼子抱着裤裆打着滚的嚎叫……

  “把太君扶到大车上去!”马铁轩命令两个皇协军。他们搀着拉锯的鬼子上了马车。

  “太君,西南有一片严家坟,松木大大地有!”马铁轩望向西南,手指影影卓卓的一片树林说。

  “姓马的,操你八辈祖宗!”那姓严的民工大骂。

  伍德曹长举着望远镜,看到那里有好多很高大的松树。

  “哟细!”快快地开路!“伍德放下望远镜摆手道。

  “太君?太君?求求你,不要去!可以去马家坟!”姓严的冲伍德曹长跪下磕头。

  “混蛋!”马铁轩不容他说完,哈腰抽了姓严的俩耳光,一脚将其蹬翻:“你小子听好:南京到北京,比不上严家那片松!今儿,老子就叫你严家坟松树根毛不留!走!”

  这伙盗贼马蜂般奔严家坟而去。

  “我操你八辈祖宗,马铁轩!你盜坟盗墓,不得好死!”姓严的一瘸一拐地追着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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