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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的诊所[2009/11/10 20:11:00|by:jiangying920]
  二,忆父

  “小志,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当众人面对父亲这样,别人怎么看,以后你在外边怎么做人。”说话的是一位六十几岁的老男人,据说是这个村的村干部。宴席不欢而散后他主动留下想弄个明白。这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大叔您也知道,他到底是啥样的人。”接着凡是他知道的不管是听说的还是见到的,自己生前的还是生后一直到现在的,所有不同人的经历诉说的淋漓尽致。

   “他总在骗人,年轻和我妈没结婚时,他假装算命先生在兴隆一代给人算命骗人。 有我以后开油坊掺脏使假骗人,再后来 。”说着递给老人一颗烟,自己也点着了。

   “一九八五年腊月那时我六岁,一天深夜雪下得很大,敲门声让他钻出被窝,没有开灯而且轻手轻脚掩饰着妈妈和我的感觉。让尿憋醒的我忍耐一时的痛苦。来人并没进屋,父亲回来穿好棉衣和外边的那个人走了。一阵冷风吹来让我打个寒蝉,满满的一壶尿洒在被窝里,浇醒了母亲。让我一生难忘,也是最后一尿床。

    疙瘩疙瘩的马蹄声像是走进堂屋。此时天还没有亮,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见状我和母亲穿好衣服等待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他们的话音很低也很少,那人走进屋子,父亲开了灯,母亲坐炕上双脚插进褥子底下,打着哆嗦,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空中盘旋。来人和父亲当然喜出外了,为庆祝胜利喝起了小酒,盘算着卖马之后能分多少钱,又讲些大话粗话脏话,和以后的行动计划。他们的谈话我明白了。

    天亮了,屋外的积雪足有一尺多厚,隔壁的大马不停的刨打着冻僵的土地,像是焦急得等待着什么,上午九点钟左右除了我妈和我都让警察给带走了,他们都蹲了一年的大狱。

    出狱后他说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给他一本天书,是用小楷毛头纸写的“疑难杂症”大全。从那天起他就脱产了,地里活啥也不干整天的东一趟西一趟的不知在干啥。不往家里交钱,整个是个白吃。

   “大爷,您说他能回这个家吗?”

   “不管咋说,他依然是你的父亲吗。”

   “大哥你不知道,前几年他十天半月回家一趟,除办那种事啥也不管,也不往家里交钱,他还是个爷们儿吗,反正我也不理会了,他妈的,明天就跟他离婚。”老古一边解着围裙边说走过来。

    这位大哥村干部哪里能断这种家务事呢。

    三,确诊

    来到诊所,坐立不安的他嘴里叼着香烟,下意识的在这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踱着步子,到底是谁错,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就落这个下场。他想起许多时间一家三口人围在一起吃饭,和小时的儿子挑逗时的快乐。又曾几时和妻子同床共枕的欢欲。儿子盖房娶妻我整出了四万六千块,这容易吗,长大了翅膀硬了,知恩不报,如今却被赶了出来。他摇摇头坐下,抹去眼角的泪水,又起身来到对面的酒馆。

     一盘生拌花生米,一杯白酒,在这个场合,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虽说有些寒酸没有人把他托出去或恶骂。

   “王大夫,您在这里呀可找到你了,我家里的病好像又严重了,到我家去一趟吧。”中年妇女神情焦急的来到酒馆,迫不及待的拉着他走出这里。

    病人是中年妇女的男人,同年四十比王大夫小十一岁,早年因车祸造成下肢瘫痪,但他很坚强,会写会算还创办了手工企业,给军队,学校.工厂.机关印制各种名片证件之类的用品,一时间很有知名度。他的举动影响到了县残联被当作残疾人的典型,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他的动人事迹。他的这位妻子是慕名而来的,感动与同情结为夫妻,虽说男人没有生育能力,且感情纯洁恩恩爱爱。用王大夫的话说,女方是一名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确诊无疑。祸不单行,他一个月前患上脑血栓,奇怪的是拴上了喉咙,吃得很少,总是吐些粘液。今天王大夫来到这里更是大吃一惊。面色蜡黄消瘦,以前的满头黑发换成了白色,倚靠在床的一头,奇怪的是左眼失明,难以卧床。王大夫拿过他那松软的手精神专注的号过脉,按了按病人的腹部和下身。“先开点利尿的药吃,我看形势不好,是不是再去一趟县医院。”而后把女人叫到屋外低声说。“我们中医讲,男怕缩阳女怕漓尿,他的小便已经缩进去了,好再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女人递给他几块钱,他又数了数,小心装好后回头时女人的泪水已经爬到了嘴角。

    回到诊所时天色渐晚,邻居们都长了灯。他稳住摩托车抬头吓了一跳,那位六十多岁的村干部在门口东张西望。“大哥呀,吓了我一跳,来来来进屋坐。”

    村干部说明来意。“你回家一趟,你们的牛死了。”

   “是吗,死就死了我不管,我能管吗,您看她们娘俩的态度。”

   “是你家里让我来的,不能搞得太生分了,你儿子去天津打工了,你还是回家处理一下。”

   “那我回去,他不在家就好。”

    王大夫来到家中,经妻子介绍是配种导致死亡,王大夫左看右瞧,心里有了主张,似乎发现一大阴谋,于是告诉妻子“别急这事由我处理。”他确诊为,是兽医用硬塑料管输精时将牛的子宫刺破大出血造成的。他表示这里有钱可赚。妻子将他留宿一宿,

    早晨,他很得意的离开妻子的满面笑容,似乎恋恋不舍。别看都五十多岁了几个月不团聚,还显得黏糊糊的。他知道儿子在家时,绝对不敢如此的放肆。他还知道这个老古是不怕钱的,只要有钱干啥都行,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王大夫呢。

    他的诊所包治百病,回诊所后接个电话,是三河市平安镇打来的,一名四十几岁的离异女子,王大夫曾去过几次,病人得的是顽固性头疼,腰椎间盘突出,均属疑难杂症。他认为只能用针灸拔火罐治疗,中医吗出去草药就是扎针拔罐。手拿把掐包治保好,这是他许的诺言。“明天我就去,急啥吗,,,,,,。”像是哄小孩一样娇滴滴地说了半天,才不情愿的关机。

    这间诊所每月租费一千元,为节省开支夏天的晚上不开灯一抹黑。有人说怕花钱,他说不是,怕招蚊子臭虫什么的。今天晚上他打算办一件大事。诊所邻村要换届选举有人问他想当村主任应采取啥措施,他胸有成竹地说。“这是我给你办,把钱给我,买票哇,一准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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