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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秋叶 秋天,总是伴随着纷纷的落叶而来临,所谓:一叶落,而知秋将至,应是人们对初秋的一点感知吧。 但真正的秋天,却不是一树一叶的摇落。到霜降时节,秋的味道才正浓烈。此时的秋风,似乎又不尽人情了,甚或是残酷,从西北方呼啸而来,像是对已经泛黄的秋叶下最后的逐客令;又像是一位威严的导演,把秋叶推上了舞台,容不得你不随它满天飞舞了。 故乡的秋叶,从这时,便也到了盛装谢幕的时节了。 也许是从小生在农村的缘故,对秋叶的印象总是很深。其中原因,说来却很可笑。只是因为这些秋叶落下来,是农家烧炕做饭不可缺少的东西。 生活在城里的人对此是没有体会的,但在三十年前的农村,谁家不去野地里搂(此处应读平声)树叶呢?又有谁家的门口没有一个大大的柴草垛呢?那柴草垛多半是从野地里搂来的树叶子。 那时的人们,真的把树叶当成宝贝了。至于它是否美?是否凄凉萧瑟?人们倒是不去在乎的。 我还在小学的时候,每到大风刮起的时候,妈妈不等天亮就背了大草筐,扛上竹耙子,早早到村东的枣树林里。枣树叶子落得早,也落得干净,还有那一根细茎,厚厚的一层,很快就搂满筐。那时正在农业学大寨,地里没什么树,这片枣树林便成了农家女们相互挣抢的地盘,有的人甚至跑马占圈,划上一道印子,以示这一片枣树叶子属于了自己,不许旁人侵犯了。记得有几次,几位大婶们为这还红了脸呢。 三十年后,地里的树慢慢多了起来,不以粮为纲了,粮食反而多了起来。以至于人们对种粮食都失去了兴趣。大片的速生林种在了水浇地里。得风得雨的大白杨,疯了似的往高处钻。浓郁的杨树叶子,把大平原笼罩在绿色云雾之中,一马平川的大地上,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这时,总忘不了少年时读过的诗句,杜牧在《山行》中说:霜叶红于二月花。 遗憾的是,家乡没有红叶。这让我在读这诗的时候,常常耿耿于怀。后来到北京,知道香山有红叶的,于是总要拣上几片,算是对自己的补偿。 尽管如此,还是觉得故乡的秋叶更亲近,更接近自然。当秋风来了的时候,硕大的杨树叶子,声音哗啦哗啦的响,这是秋声的主旋律,而细细的柳叶,柔小的槐树叶子,落地是悄无声息的。像是一首音乐,有慷慨之音,也有低回婉转。这让我想起欧阳修的《秋声赋》,竟有一丝悲凉。于是,就努力不去想它。 如今的地上,满是厚厚的秋叶,随手一把就成堆。但人们已经不用它们烧火取暖了,它们只能默默地等待秋雨,或者冬雪,将它们融入大地,变成新的养分,让曾经是自己的躯干,更粗大,更强壮。 秋叶,我故乡的秋叶,从春天的萌芽,你把希望带给人间,到秋后,一场壮烈的舞蹈后,目送着你飘逝的身姿,怎不留恋你呢!于是,草草写下了这些不连贯的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