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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杏姐(转朋友)[2010/7/22 20:39:00|by:yueer]

                                                        难忘杏姐(转朋友)


一张尘封已久的照片,记录着一个美丽面又温馨的故事。照片上那个柔姿靓丽的女孩,叫杏儿。她大我两岁,我叫她杏姐。照片背面一首“西江月”词清晰可见:“半春杏花飘秀,一生凭添思愁,明宫清殿旧风流,惆怅船板巷口。春荫依恰琼岛,晓月最宜芦沟,八达岭峰情语柔,伴我长思夕昼。”这首词,再现了我与杏姐当年那擦肩而过的情缘。


1982年初春,我奉命调入北京卫戌区某部报道组从事新闻报道工作。三个人中,由我担任组长。为了使写作有一个安静的的环境,领导把我们安排在东城区船板胡同一个空闲家属院里。搬去不久,二连一个姓杨的老乡带着新娶的媳妇也搬过来住。


一天晚饭后,老乡喊我过去打扑克。没有着急的写作任务,我便过去凑热闹。屋里除都老乡小两口外,还有一个打扮时,娇美靓丽的女孩。老乡媳妇介绍道:“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也是我的干姐妹……”还没等话说完,女孩便接过话茬说:“我叫杏,原在区总医院当护士,去年转业分到某厂工会工作,咱们也是算是战友吧。”


杏儿姑娘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她问我多大,我回答说二十,她说,我大你两岁,你叫我姐吧。从此,我叫她杏姐,她叫我弟弟。


因杏姐所在的厂工会工作很轻松,所以每天早晚准去老乡那儿一次。每次来后都叫我过去打扑克。杏姐的牌技很高,我俩一帮,很多时候,我们从“2”打到“A”,老乡两口还在“2”上原地踏步。


一晃半月过去了,媳妇回了老家,老乡也回到了连队,大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没想到只隔了一天,杏姐又来了,我很这诧异,问道:“你不知道他们走了吗?”她半嗔半笑地说:“傻呀你,院子是他家的呀,我是来看弟弟的……”杏姐的话使我很受感动,心里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杏姐拿出刚从街上买来的鲜荔枝说:“没吃过吧?专门为你买的。”我拿起一颗刚要吃,杏姐说:“这就吃呀,还没叫姐呢。”我脆生生地叫了声姐,杏姐高兴地不得了,笑着说:“往后就这样,先叫姐,后吃”。


杏姐很大方。那时她每月挣四十多块钱,除了自己的生活费外,余下的几乎都给我买成好吃的,再就是带我到北京各旅游景点,故宫博物院,中山公园,颐和园,天坛公园,北海的九龙壁,中南海的琼岛春荫等都转遍了。有一次还破天荒的凌晨四点把我喊醒,让我陪她去看芦沟桥的晓月。


“五一”前的一天,她邀我陪她到八达岭去看长城,我答应了。玩到中午,我们都累了,然后就坐在一棵千年石松的树荫下,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食品,并打开一瓶水果罐头,叉出一块送到我嘴边,我有此不好意思,她说,“怕什么,又没熟人。”说着把罐头送到我嘴里,又含羞地说:“弟弟,咱们认识有两个月了吧?这个长时间让你叫姐,占了你很多便宜,以后别叫我姐了。”我满头雾水的问:“为什么呀?”她深情地看着我说:“当兵当傻了呀,哪能一辈子总叫姐呢?”说着,还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当时我有些脸红,心也“砰砰”地跳。我朦朦胧胧地意识到,我们已经相爱了。


那次分手后,她有一个星期没有来,听厂里人说,厂工会组织部先进工作者到南方旅游去了。


杏姐走后的几天里,心里总象是缺点什么似的,总在不知不觉中去胡同口。看着过往的人群发呆,盼望着杏姐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在这几天里,部队上也开始了声势浩大的“防腐”教育,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军人在服役期间不允许在部队驻地谈情说爱。


如果继续与杏姐来往,那就是违反法律。如果遵守纪律,那就意味着将失去温柔体贴的杏姐。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痛苦的选择了后者。


旅游归来后,杏姐兴冲冲地带着很多东西来看看我,当时我已下决心不在和她来往,进屋后,她似乎看出了什么,第一句话就问:“怎么了,不欢迎呀?”面对杏姐那温柔中夹带伤感的目光,原先编好的词,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但最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令她伤心的话:“杏姐,你以后别来了,我们分手吧。”听完我的话,杏姐的眼睛湿润了,她说:“我当过兵,我也知道部队的纪律,我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我也曾多少次下决心不再来找你,可我管不住自己呀,”说完,她哭了,我也哭了。


临走前,她拿出一叠旅游时拍的照片说:“你挑一张吧,你也给我一张,咱们留个念想。”说完,她抓起我的一张照片,呜咽着跑出了宿舍,跑出了那个令她伤心的大院。


这次走后,她再也没来过。


往事如风,爱已远去。二十多年来,多少个不眠之夜,独对着皎洁的月光,心里总在呼唤着杏姐的名字,轻轻地问一声,杏姐,你过的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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