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儒商
个性宣言:乘风破浪天地高,书生仗剑亦英豪。悬崖孤壁书大梦,醉指江山更娇娆!
你们猜这是那位大师说的?哈哈,那位大师也不是,而是一个卖烧饼的大嫂说的。
说来话长。那天饥肠辘辘便来到一个烧饼店。因为烧饼又凉又硬就一边吃烧饼一边嘟囔了一句:谁知这烧饼,吃着也辛苦哦!没想到那大嫂就冒出了那极端经典的一句话,真是一语惊人啊!
仔细想想这话也确实有一番道理。自古才子皆风流。要不怎么会有文人骚客之说哪?但风流的不一定就是才子.而风流和流氓又有着质上的区别.我们这里所说的诗人都是流氓其实也是诗人大多生性风流的意思,因为风流多情的人才更能细腻的体会爱恨情仇,并用个性的语言表达出来.当然也有许多例子对应了诗人就是流氓的的事实。
更有意思的是在张小放以此成名不久,那个《人民日报》的男编辑竟然不辞辛苦的从北京专程来看望“诗人娟子”了,其用心和用意可想而知。但当他真正见到了他心目中那文采飞扬,温婉可人的女诗人娟子时不禁是大惊失色落荒而逃……这件滑稽可笑的“诗坛轶事”一直是当地诗歌界的广为传颂“佳话”!也一度成为一些“怀才不遇者争相效仿的“成功案例”。但可惜的是小放的诗歌再也没有登陆过《人民日报》副刊的版面。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那位男性诗歌编辑难免是有“色心审稿”的嫌疑,而我们当时的“诗人娟子”也难免被戴上了“流氓诗人”帽子!
例二:“梨花体诗人”赵丽华其诗歌以及其人一直是诗歌界争论的焦点,且看她最近发表在其博客上的一首改写的新诗:我洗的白窗纱和白地毯”:
我洗的白窗纱和白地毯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
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我们暂且不讨论她诗歌的好坏,单就其能够引发一些诗人为其裸奔和裸诵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为什么人们在支持她的梨花体时才会想到去裸奔和裸诵?是那些焦渴的诗歌追随者的原始冲动,还是赵丽华本人给了这些勇敢者什么暗示?虽然裸诵者最终被警察以“不符合国情为由”进行了拘留,但其事件所造成的重大影响恐怕已并非是一场闹剧那么简单了!这场由诗人所演绎的“流氓行为”远远超越了诗歌本身的作用!
例三:还有下半身写诗的杨黎、沈浩波等人的诗作,更体现了“诗人是流氓”这一无可争议的事实!下半身诗人沈浩波的诗《一把好乳》写道: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无怪乎有人把这些诗人比作“用诗歌做道具的三级明星”。
例四:重庆美女作家红艳在我最初建立博客的时候有过几次互访,当时并没觉得她有什么特殊,而后来不经意的在我们当地的主流媒体《燕赵都市报》上看到一篇整版报道,却不能不令我大跌眼镜!文章的标题是:美女富婆作家红艳包养诗人……让看一下红艳在自己博客里的简单陈述吧:黄辉是湖南省作协会员,自1993年起公开发表各类诗歌散文200余篇,代表作有《都市鸿爪》、《美人鱼》等,出过诗集,可他却生活潦倒,每月仅以500元以下微薄的稿费度日,这笔钱还得支付房租和抚养妻儿,他的妻子不堪忍受这样清贫的生活离他而去,家里唯一值钱的家当就是一台台式电脑,他为了一口饭,不惜放下文化人的面子,扯下文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提出期望被富婆或富姐包养愿望,我认为这完全属于生活所逼,我很同情他……
是同情还是利用同情?还是别出心裁的相互炒作?到底包没包养我们无从得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流氓思想意识流”已成定音!为什么要用“包养”一词?用寻求支持和帮助不一样吗?为什么非要寻找富婆或富姐包养?难道同性的帮助会被排斥吗?在其哗众取宠的背后无疑也隐藏着“色与性”的因素!一个诗人穷到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作什么狗屁诗?那是对社会的讴歌还是谩骂?一个连基本生存能力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够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还有红艳女士,对“包养”那么积极的回应,是相映成趣”还是“狼狈为奸”?最后总结还是那句话:诗人是流氓,诗人一定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