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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姓名:赵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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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 [2007/10/6 16:57:00|by:zhaoxudong]


十九岁那年的高考绝尘而去,我万丈的雄心也只能被落榜的宿命淹埋,两年后,我认命的接受了媒妁之言的女友,邻村的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小草,她能对这个贫寒的家对年迈的父母好就行了,我早已没有资格对生活心存抱怨了。


一天,小草拿来一张画卷送我,我漫不经心的打开,那一刻我的身心皆备震撼了,这是一幅仿梵高的《向日葵》虽是仿画,但那笔触坚实恣意,饱满的葵盘轮廓被渲染得淋漓尽致,恰到好处,那些简单插在花瓶的向日葵呈现出另人心弦震荡的辉煌绚烂,好半天我才从这份震荡中回过神儿来,在花的右下角标着两个字“雪儿”,小草向一脸诧然的我解释道,雪儿是她一墙之隔的邻居,现在省城读美术学校,前几天学校放假,送了给她这幅画的。我恍然,依稀记得与小草家几间矮房成鲜明对比的两层小楼,我把画挂在我的床头,从此我爱上了那一笔笔刻在我眼中的独特。


十月初的下午,我去小草家问什么时候秋收,小草的父母留我吃晚饭,天还早,我和小草便漫步在田间小路上,有意无意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看着两旁未收的庄稼,想到我满腔的理想抱负就在日复一日的澶递中荒芜了,心中是说不出的无奈痛楚,或许我该像小草一样心无旁贷的在田园里躬耕,春种秋收一辈子。


忽然,我止了步,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我想不出任何文字来形容眼前的这幅迤逦美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沐浴在金色的余晖中,绚烂的似乎要与天边的晚霞媲美,望不尽边际的向日葵都微微垂首,葵盘里布满了黑白斑杂的饱满籽粒,小草说这是雪儿家的葵田,他父亲开了一家油坊,常年雇人干活呢,我盅惑似地拉着小草,走进了这令我窒息的金黄世界里,这一视觉上的盛大华宴让我沉醉不已。“站着,千万别回头,一会儿就好”,一声清丽的嗓音打断了我的遐想,只一会,一个灵秀女孩抱着一大个画夹,跑过来和小草打招呼,随之递上画夹,那时一幅生动的速写,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男一女走在葵田的背影,小草介绍说,这就是雪儿。雪儿说她最喜欢向日葵,花开时绚烂夺目,收获时莹润饱满,而且永远都向着太阳长,这才是不虚的一生,锦心秀口的雪儿让我深深折服了。 那几天无论秋收多晚,多累我都要踏着星光,踢着冷露到小草家去,然后再和小草结伴去雪儿家,在她家的大客厅里看她画画,或者谈我们都喜欢的诗词文学,雪儿会用印有藕荷色茶蘼的细瓷茶具泡三杯绿茶,捧着那一杯液体翡翠,我就不能不想到我家来了客人才喝的普通花茶。看到雪儿惊叹我的才情,知道我因几分而落榜是的惋惜的样子,我就觉得这几年我的郁闷总说找到了倾吐着。在茶香袅袅中,我也越发觉得雪儿才情盎然。小草听不懂我们的话题,只是好脾气的坐着不说话。五天后雪儿返校了,我心中竟使说不出的失落,总觉得空空的。


冰封雪舞的腊月,无聊中,我去找小草玩扑克,雪儿的娘冒雪来找我,不好意思地说,雪儿今天放假回家,车到镇上因为下雪找不到车,可她爸在油坊里实在走不开,看看我能不能去接她一下,我慨然应允了,北风把雪吹到脸上打得生生得疼,可我却莫名的兴奋,雪儿啊,别来无恙吧?雪儿笑颜如花的同一个睿智男孩两手紧握得站在我面前时,我呆了呆,雪儿热情的介绍说这是她的同学叫青子,我的心瞬间又莫名的从云端跌倒了深谷,痛得几乎不堪忍受…….从小草家出来回家时,我忍不住回头望着雪儿家,那座白色的建筑在漫天飞雪中,桀骜的矗立着,那么崇高那么遥不可及。事后小草告诉我说,青子是省城某企业家的独子,一直在追求雪儿,过了年,雪儿毕业了就去青子家的大公司工作。


几年后的春天,我和小草正算计着地里的农活,四岁的儿子在一边蹦跳玩耍,几年的历练我也是种地的好手了,青子和雪儿驶来一辆小汽车停在我家门口,他们刚刚度完蜜月,回乡来看看朋友,当他们那辆与我家极不相称的小汽车开走后,我不能不望着那幅依旧挂在床头,有些陈旧的《向日葵》发愣,我囊囊的说着:“海市蜃楼”儿子跑来问我,:“爸爸,什么是海市蜃楼?”我苦笑,:“你是什么,是一个梦,现在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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