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赵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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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大清早,光芒四射的红日倘没喷薄欲出,我骑着自行车便踽踽独行在去县城的马路上。四周虽然还残留着冬季的遗容,但一缕温暖的春意也依稀觉察出来。 拂晓,当我还沉睡在鸿蒙之中,被一阵急促而清脆的电话铃声触醒,原来是文化馆的副馆长老陆打来的,要我早八点赶到文化馆参加业余作者座谈会。我不得不早行了。 路上,因昨夜刮了一场大风,浮土扫的洁净。路旁,由于前几天气温上升,消化的冰水流到路面低洼的地方,被昨夜的大风吹结了冰,又被风刮的尘土掩饰上了,与地皮浑然一体。因此,我行驶不远,便跌倒了两次。幸亏速度不快,没有摔伤,后来加起小心,总算再没跌倒。 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吧,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稀疏无几,任你逍遥自在的行驶,也不至于撞到别人。然而,我还是不敢造次,直到太阳显出红边边的时候,距离县城三十华里的路程才行驶了二分之一。 这时的路上,更加分明起来。 前边不远是个汽车站,早班汽车快要开动了。那里谈笑的声浪,都能够听到,并且还能分辨出男腔女调来的。我只顾往前独行,早点赶到县城,别无他念。 可是,前边徒步走来一位姑娘拦住了去路。她穿着雪白的工作服,兜盖上印有“第一食堂”的红色字样,面容憔悴,异常着急,身上还背着一个人,是男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无精无力的躺在姑娘的肩上,头朝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眼睛合闭,眉头紧皱,呈出一个阳“八”字来,张着口不断呻吟。 还没等我问,姑娘就先开口了:“同志,能帮一下忙吗?” “是怎么回事?”我还是问了。 “是这样......” 原来,这姑娘刚下夜班,乘车来到车站,准备换车回家。下车不多时,一个蹬车如飞的愣小火子也拐入车站。不料,骑在一片模糊不清的冰上,弄了个车翻人仰,摔伤了左腿骨,当即便昏了过去...... 我听了姑娘的叙述忙问:“你认识他?” 姑娘庄重而严肃的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愠怒的又问我:“你到底帮不帮忙呀?还站着干什么?” “好,我帮,我一定帮!”我很慌乱,但也很干脆。 在我经过的后边有一所小医院,姑娘可能也是往那走的。于是,我调转车头,指示姑娘把伤者放在车尾架子上,一块前行。 路上,姑娘问我去干什么,我告诉了她;姑娘立刻显出腼腆的深情。 正好,那小伙子睁开了双眼,像痴人一样张望不已。姑娘微笑的问他叫什么?为什么那么冒失?她说:“我叫石头,未婚妻昨天说她今天早点车走,我是特意赶来送行的,昨天我也告诉她了。”小伙子说着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可惜......” 姑娘看了我一眼,突然搀起小伙子的胳臂猛一用力,又背在身上。小伙子挺别扭,显出惭愧模样,不愿配合。姑娘批评道:“同志,现在不是考虑闲事的时候,一切得听我的!” 我望着她的举动,一时被闹懵了。问道:“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姑娘用一种诚恳、和善的神情喃喃道:“你不是去县城开会吗?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走时,正好路过汽车站,顺便捎信告诉他未婚妻一声,话你自己要掂量的说呀。” 背上的小伙子没有吭声,眈眈凝望着车站方向,感动的眼眶早湿浥了。 我不走,姑娘却非常犟。我到底还是依了她,独去了。 路上,我辗转反侧,梳理刚才发生的一切切,尤其是那位热情豪爽的年轻姑娘,无拘无束,大胆泼辣,表现了一个新中国青年人所应有的豪迈。她的心灵我仿佛都窥见了,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她的性格又是那样的明朗和真诚。 我回头瞻望,只见她正在洒满红太阳光辉的马路上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 到了文化馆,我把路上的经历告诉了与会的同志们,他们显出很憧憬的样子。一位博学者说:“新时代青年人的精神面貌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听了这句话,我很高兴,一缕暖融融的春天气息这时才真正觉察出来。 赵县谢庄乡北龙化村赵春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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