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潘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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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签名: 走过春夏秋冬,处处留点雄风。
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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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无疑是美好的。即使青黄不接的时候,她也能给人以无限美妙的想象空间。 不然,农民工出身的“旭日阳刚”,何以宁愿舍弃地铁卖唱,也要一味苦求,好好地,活着活着就心甘情愿“埋在春天”呢? “万一是冬天没了呢?” 当然,这只是相声里,带有伤逝的锅碗瓢盆打击乐,并非“过去之后”的春天畅想曲。不过,望着刚刚搭建的舞台——一位率先富起来的企业家,为其先祖“专鹤起程”的临时“登机”坪,似有感觉,与其奢求“埋在春天里”作古,还不如活在“小品”里永垂。 不禁不由,想起了一首诗。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这样,我们便一起走进春天,也为春天的共鸣打下了思想基础。 这个时刻,春打花开自不必说,鸟语花香也不必夸。因为春天,本就应是这样。本色使然,可以遨游神往,“一年好景须君记”嘛,但大可不必在惊诧中顿足夷犹。否则,何以对得起一年的开篇史章?倘若春天带来的,是一副其他季节的模样,那岂不泛滥了厄尔尼诺和娜尼拉现象? 春天的芬发,春天的歌唱,春天的抒发,春天的希望。所有这些,张艺谋拍电影——《一个都不能少》。其实,这些念头,早在春天之前,或者春天稍早的时候,就早已按捺不住了。 不用刻意捧花献蕊,就是粗枝大叶也能发现,春天里,亦不尽然全是春色。红杏出墙的时候豁然大有,而刮皮的杨柳呢,大抵也是在这个时候。 一天早晨,山那边火光冲天,照得我,没裹被窝都暖融融的。中间还隔着东窗呢。 我还以为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呢。慌忙中,提着裤子出来看个究竟:原来是靠山的一个大企业失火了。这企业规模,丝毫不逊色于瑞海公司。当然,这火势,也不比滨海新区小多少。 “春天里的一把火”,也就唱唱还行。真若“引火烧身”,烧的必不成个模样。好在,虚拟世界没人打包票靠谱。即使一只脚已经挤进“互联网+”的门槛,也不能保证其里面全部有座,更甭说让人唤称“嘉宾”与“座上客”了。加法算式的等号右侧,只是一个复杂的数学理论感念,不是现实生活必然推出的结果。试想,对于“1+1等于几”,还使陈老师都研究“傻”了呢。 尽人皆知,氧是火的“助推器”,燃是火的前奏。以此明了,燃烧是氧化反应的一种。除此之外,锈斑也是氧化反应的结果。凡东东都有两面性。斑斑之锈,可用除锈剂让其怎么来还怎么去。当然,重新炼炼也可,只是太费劲了一些。这算是二次氧化反应吧。 显而易见,能够“氧化”这个世界的人,个位数就足以够用。而被这个世界“氧化”的人——咋形容呢?这么说吧,老长老长排着队伍的后面,还在硬挤着老多老多人,并且,以各种手段、打着各种招牌加三的人,络绎不绝的排成了另一只队伍。这时,你不得不赞成数学家的无限发明和发现能量——10的n次方,便是最给力的佐证之一。 青春虽好,但终归老去。春天就是这样。春华固然令人大饱眼福,但也只是播种风景,毕竟秋实才是方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咏春之兴,人皆有之。赏春踏春,在春天里留念,所呈现的,皆是一种心态自然。 我毫不怀疑春天的美好,也没什么上的台面的理由,去抱怨美好的春天。只是,当遇烟雾缭绕,尤其是连连数日,几乎睁不开眼——白白断送了我一双相望守望而绝不会相及的2.5级的眼睛时,每每会替我另外一对标准的“执子之足,与之偕老”的楷模——双足中起码其中的一只,愤愤不平。有时,闷得久了,不仅腿软,脑袋也好似无窍可撬,又像疑窦乱开。 尽管春困,是好多人的习惯,但我还是忍不住,多次看过医生,生怕我被埋在“哈欠里”。 几乎所有的大夫告诉我,那可能是因为,习惯了锻炼而又久未动弹,乍一激烈活动大脑缺氧的缘故。 缺氧迥异于“闷声”,也绝非发不“发大财”那么简单。二者泾渭分明,南辕北辙。“闷声”发不发都不算啥事儿,而缺氧则“岌岌乎殆哉”!这不单单是医生说的,名人也这么认为。不过,好多名人是明一套暗一套,说不定通常就潜水,练得一身缺氧本领呢。“毕”如“姥爷”。 所以,必要的坚持还是必须的。因为,埋了可埋之埋还算埋得其所,万一埋早了呢?这事儿,不像大棚里的黄瓜,靠“打针吃药”是抢不得鲜的。练吧。又不是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能有多少大不了的事情呢? 滔滔氧气,不仅伴人终生,而且,即使想到“那边”混日子,实现“埋在春天里”的冥冥之愿,也必过“氧化反应”这一关。所以,氧气既是是活着的必备品,也是身后的必用物。 为此,我手脚并举,忙里偷闲。房前屋后、院里院外,种了些树木花草,客堂榻处甚至厨房卫间,放了些盆景生物,用以促进我的微循环系统,与缓解我的脑垂体腺状分泌,一直于多年积攒的第五激素症状消失。 很遗憾,很遗憾,很遗憾······这些依生物,尽管我大力浇水,死了的便是死了,活着的,竟还感觉“放氧率”极低。以至于,不用请大师看,连我自己都说自己是火命人,耗氧率高。 一阵头晕,估计不用瞧医,大概还是缺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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