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潘明会
- 性别:男
- 地区:宁晋县东汪镇洨口村
- QQ号:103061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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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签名: 走过春夏秋冬,处处留点雄风。
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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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起伏的天路两旁,几乎和市上一样,胡麻油和黄米酒交织的味道里,弥漫着飘溢得清香与收获得喜悦。散落的汗水光透与招客地呼绕宽度,映衬出坝上独有的绚丽风情,惹得车驻人往,熙来攘去。偶尔的讨价还价声,高音区和低音符虽无美可赞,但倒也显出一派繁荣景象。忽隐忽现的阳光,洒在不紧不慢的秋风里,虽然令初来乍到的游客,一时乎所无所适从,但伴随着异域风光地递进,也便全身心醉入佳境,全然忘却了“独在他乡为异客”的陌生感觉。天空不时散落得恰到好处的雨滴,就像天工着意为一幅天然的画卷收笔,进而画龙点睛,突兀勾勒出塞外的独特壮景来。 张北草原特有的、永不枯萎的干枝梅,或花团锦簇,或星星点点,极力展现风姿揽客。最有诗意的,要数此地正在盛开、内地早已归仓的油菜花了,招的三五成群的蜜蜂,时而盘桓其间点缀,时而驻空依花造型,恰如T字台上风骚晃眼的“猫姐”,无限挑逗着张开的镜头和人们的眼球。成片的的柳棘上,橘黄的果实包含着顽强的生命丰韵,犹如光阴屏幕流彩出栉风沐雨的心路历程。 一声骐骥长嘶,马宝宝撂着蹶子奔向召唤的妈妈,生怕被游人拐跑似得。不用说,这是亲情的召唤与呵护。从娃娃羊倌的鞭子声里,清清楚楚闻地出来,偌大羊群,面对小主人,即使努力昂首挺胸“咩咩”,也还是一副“弱势群体”的架势,相对于游客,这无疑又是一道塞外风景线。 最惬意的,恐怕要数高处硕大的风轮了,可谓“秋风得意叶轮疾”。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和起于蒙古高原的沙尘,被京城最后一道“防火墙”——燕山北麓阻挡于坝上,不仅使此处与一山之隔的关内,有着鲜明的温差和迥异的人文,还能使人感知原创的风究竟是什么模样。在这里,风是天然资源,谓之能源,经过能量转换,它竟能够把夜晚的街市“刮”亮;把工厂的机器“刮”转;把每一次qq更新都“刮”向空间。而这,大约也是吸引游客千里迢迢出塞的诱因之一。 看到悠悠转转的风轮,不由再望一眼游客坐下的骆驼,以及牵着骆驼的牧人和山坳里的牧马人家。 “农家乐”是个耳熟能详的新兴词儿。我早就纳闷:“农家乐”是农民开的吗?不一定。尽管在多个地方,验证了这一答案得正确性,但在这里,还是禁不住再打问一番。果不其然,这里像模像样的“山庄”,几乎都是非本地农牧民开的,其中,有先见之明的“一部分”京城市民居多,有的还是当地政府部门,以“招商引资”名义来“共同开发、互利共赢”的项目。纯当地人,大多也就是牵马坠蹬、烤个全羊啥的。发展伊始,更是如此。所谓“大项目”开发,大多纯农牧人还是初级学习阶段。这几年,飙然骤生的外来游客,使得当地有头脑、抓先机的少数老乡,生活确有不同程度地改善。 离开天路向两侧深入,粉刷一新的墙体上,大幅宣传冬奥会的标语下,漏出的泥巴渣渣告诉我们,这里离小康生活还有不小的差距,至少绝大多数百姓还不富裕。从不大的村子里站街的人群年龄,又可预见留守族和打工族的结构分界。从而推断,这里为京城屏蔽西风和扬沙的同时,反过来,也盛纳着内地改革开放的潮风。 崇礼东南大约20公里处的太子城村,往北不远的云顶滑雪场,便是六年后二十二届冬奥会的滑雪主赛场地了。沿途正在张贴的标语和穿梭的施工车辆告诉我们,冬奥会工程在紧锣密鼓中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太子城村是离未来冬奥会滑雪场地最近的村庄。村民们聚集在村子中央一座小桥边,从片言只语中得知,他们也在议论冬奥会。不过,拆迁之外的话题对他们几乎没什么吸引力。他们所心系的是,拆迁补偿能给多少?将来搬到数十公里外后,生活是否有保障?还有没有地种?从房舍和打扮看,这里并不富饶,甚至略显贫瘠,略露拮据。但穷家也难舍啊。他们对家乡之外的了解,大都是电视上看的、回乡的年轻人讲的,以及通过来来往往的小车和花花绿绿的人群想象的,还有就是扫视滑雪场的华丽宾馆后畅想的。因此,他们也有追求得梦和梦一样地追求。他们也知道,外面的世界果真美好! 在这里,享受夏天的清凉不是奢侈,顶多算是自然。站在爽爽朗朗的秋风里,眺望峦错层翠,脑海间,就会海市蜃楼般萌生林海雪原的冬奥景观。 当我问及“冬奥会举办会给他们带来哪些好处”时,村民的回答令人玩味。 问我:“你是记者吗?” 我说:“不是。” “不是记者跟你说有啥用?” “要是呢?” “那就更不敢和你说了!” “大家到底想说啥?” “说啥也白说。有饭吃、有房住、有地种就行了。” 其中一位又加了一句:“还得有钱花。没钱,说啥也白搭。” “为什么从同一座山流淌的河水,差距会这么大呢?”我岔开话题,好奇地问。 “这两条河水原本都是清的,自从山那头开工后,就不一样了。” “哦——”我似懂非懂,顺着老乡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挖掘机很强。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汉,似乎“壮着胆”还想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这时,有人把他连拉带劝拽走了。从老汉不时回头的表情里看出,显然还有很多心里话憋着,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稍大提高了嗓门问:“您去过滑雪场滑过雪吗?”他停住脚步,转身大声回呼:“别说我,这里的人都滑不起!” 此时,我顿生一种朦朦胧胧地感觉。这感觉,浑然有些麻木,但遥望天边的云,沐浴天际的风,还是快意了许多。 一阵加强的微风,袭扰了我的遐思。 这风,着力爽朗朗的,一路向着东南,吹的所有游客,就像高处转得惬意的风轮那样惬意。好多人激灵打个冷颤,趋之若鹜奔向路边的一所“公益”茅房,咯噔噔咬着牙,痉挛着脖子哆嗦着脑袋鱼贯而入。尤其是双手向上扒着尻尾的几位,惊得一家商业方便的老板,觑视着“小手五毛,大手一元”的招揽“生”意牌子,又斜乜一下“丢掉”的解客,咪咪得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闲拉呱的老乡们,依然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仿佛只有公路两旁那静静的、一字排开的石磨,伴随着这爽朗朗的风,才能惊艳他们的时光隧道。 2015年8月26日 于崇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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