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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姓名:潘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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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个人签名: 走过春夏秋冬,处处留点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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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儿子的一篇作品[2013/4/22 23:05:29|by:nanhaiyimin]

赎身(孰深)  

                                          ——写给进入川大不久的自己,赎回自己的身心。并与君共勉。      

       这些天心里颇不宁静。

      冥冥之中决定拖着疲惫的躯体去魂荡。站在明远湖边,面对着这个总想去而又不愿去的一片区域,此刻终于放纵了自己。

     我以为这冬日的南国向来是压抑的。阴云压得很低很低。波荡的湖面上泛着墨蓝的深邃,偶尔凫过的几只野鸭证实了湖的呼吸。芙蓉塘里干枯梗无力地低着头,面容里显然没有了昔日的精气神。浅水区枯黄的苇子中
杂着深绿的水草,本属于金黄的灌丛区也被这讨厌的几株不知名的绿植物搅乱了。

    因为膝盖的疼痛,我的脚步格外的慢。这棕红色的石块又似乎格外硬。上面阴阴的布满了青苔,给我一种爬行的感觉。曲曲折折的小路扭拧着本不属于我的心。看到几个垂钓者悠闲地等在那里,又有几对情侣散步于中,还有不远处传来的英语诵读声,……这快乐是他们的,我
什么也没有,只是个过客。

      巴蜀的大部分树木冬日是不眠的。但显然还是要消沉的。有意思的是,那树根处刚刚被涮上的白漆,好像是强加给未死人的丧服。树林中不时有麻雀出没。这样大个的,我在北方是不曾见过的。我无神的表情也许是被他们看到了,大胆的从我身边耍过,嘲笑着这个另类的生物。偶尔一只懒散惯了的老鼠,打我脚下溜过。显然,他比我更像这里的一员。远处望去,三四只白鹭在湖面上尽情地飞舞着,完全没有顾忌那几位与他们争食的垂钓者。我
又在同情那水中不曾露面的鱼儿了。

     看惯了北方芭蕉树的细小,这突然进入眼中的几十颗大芭蕉树让我心惊了。说实话,平时还是喜欢他们的成熟与庄重的。但今天去不知为何了。这条路本来就窄,加上他们的荫蔽,着实有些阴冷恐怖了。蜀中的竹在这12月的天中还是那样的硬朗,与对面黄了叶瘦了身的杨树相比,他们太重了,像草原上汉子的脸。他们虽有叶子的沉落,但依然凝重,让人不得不放下脸来。

    还算庆幸的是,在这高大的树组成的区域,我找到了落了的黄了,那种给人成熟的黄色。金黄的叶子与这银白的树干把我带到了北方的山林。坐在了那阴冷的石凳上,不经意间一片黄叶滑下来,正好落在了我面前的石桌上。神奇之余,似乎感到了命运的安排,我所为的不正是生命所赋予的吗。可又分不清是它蒙上了我的眼,还是我欺骗了自己,更不知道谁会告诉我真像了。

      就这样,暂时放下了一切,葬身于这片林子里。忍受不了这石板路的坚硬与死板,或许更是抵挡不住这黄色的落叶铺就的垫子的诱惑,索性躺到了上面。闭上眼,回忆着这近三个月的枝枝蔓蔓。没有人在乎我的存在,就像这里的植物与动物不会在意人的感受一样。我想我是幸运的,但幸运的又何止是我呢?好像这样想下去,直到被这
落叶埋没……

     当我醒来,听到了各种鸟鸣,其实他们一直是在这样快乐的。

                                                                                                                            2011年12月2号

                                                                                                           记于川大校园 潘晓策

   

      420833分,远在成都的儿子突然打来电话,说当地地震了,有几乎从床上颠起来的震感,估计67级,刚才通讯都断了···

     闻听此言,我的心跟67级地震差不多,不由自主的打断儿子的话,毫无意义世俗得多余插嘴一句废话:“你没事吧···”儿子接着惊言惊语,“没事。我只是给您说一声,您和家里不用惦念。同学们都穿短裤跑出来了。”有着67级地震“经验”的我,晓得67地震是个什么样子。1966年家乡地震时的情景我隐约记得。

     事后得知震中在100公里外的雅安,儿子通话时地震刚刚过去半个小时。

      本来,应一些好友的好心诚约,大清早来到森林公园看百年一遇的阳春白雪,洗刷一下多日蜷曲而略显疲惫的身心,抒发抒发情感,以利继续投入到“半忙”之中。此时,原意全无。为不打扰全体挚友的兴致,我故作惬意,装作拍客模样,也不知是否打开了镜头盖···

      昨夜,儿子又打来电话,说:本想组织一只志愿队,但是,政府已发布消息,考虑道路拥挤和震区特殊的地理位置,现在婉言谢绝民间救援。还说,不知道陈光标和李承鹏是怎么去的。我说,抗震和救灾都需要经验,名人跟一般人也有区别,更可能区别对待。何况我们生活在一个“名人gdp时代”和“星族氛围”里。聊以自慰的是,救灾的道路百万条。他又问:“这次家乡是否还组织捐款?”我回答:“肯定的。只是捐助形式上需思量。”我知道儿子问这句话的意思是缘于“红十字”等慈善组织的‘干爹事件’和信誉危机。汶川地震时,我村组织乡亲们捐献了十万多元。我还得知,儿子已两天两夜无眠,因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余震,较大的余震两个小时一次。处于私念,今夜在网上陪儿子,海阔天空、天南地北的海聊。

      同时,发现了儿子两年前的一篇作品,拿出来权当抽支烟,压一压末梢神经。

     敬请诸位老师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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