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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心情[2017/2/10 15:59:39|by:zhaohuaxishiya]
从一部电视剧里听到一句台词:中国人是典型的窝里斗;这句话不但说中了我们的要害似乎也惊醒了一批正在内斗的“敌人”;
不谈国家大事,放眼平民百姓,贫穷的有贫穷的快乐,富有的又富有的忧伤;
我的祖父在早些年间开一小型作坊,家境虽不殷实但在村里也算得上小有名气,因为有四个儿子祖父便每到积攒下余钱就置办宅基,父亲说,他们从小在吃喝上没受过跌崴,那一拉溜三段宅院是平等长短的,大伯占北,三叔中间,最南边的那段地势低洼的被他抓阄抓了去无法盖房子,就又在大伯的后面跟生产队申请了一块地儿盖了三间土坯房,盖房子的时候已经入了社,祖父的作坊和一些田产家什也归了公,父亲说在那个时候盖座四角青砖的土坯房又没有债务就算是好家好户的了;
大伯是国家职工常年在外上班,刚入社时他的孩子们已经大了;父亲到了成家的年龄,他借着自己长得帅气又识文懈字就百般的挑剔,在要错过年龄的时候被祖父祖母逼迫娶了离过婚的母亲,据说从母亲进了门就没过过舒心日子,不是父亲给她气受就是妯娌们给她气受,最难忘的事是三婶不堪入耳的谩骂,依稀记得母亲也曾跟她对骂但最终败下阵来的总是母亲,在我九岁的时候她们结束了战争,从此三婶把矛头指向我们三个没娘的孩子,因为有三叔和奶奶三婶也没做太出格的事儿,只是那一次她纵容她的两个跟我相仿的孩子一起打我惹恼了父亲,父亲在四叔面前流下心疼的眼泪,四叔的无言和父亲无奈的哭泣更让我刻骨铭心;
我们的房子地基因为是生产队给批的,父亲分得的那块宅基就被生产队栽了杨树,队里的牲口就拴在杨树干上,因为三叔家紧挨着那块地儿,在三叔拉院墙的时候父亲就让他往南多垒出几米,再后来两个叔叔就又分别在大树档子里挖了猪圈,父亲说 他们挖圈的时候跟他打过招呼,那时有人提醒过父亲,怕是应了他们以后会给孩子们带来麻烦,父亲说,孩子们还小不能太较真喽,显然父亲顾虑重重;
分田到户的时候我上小学,那时候生产队已经名存实亡,父亲见已长成大树的杨树被人砍去了一棵没人问津就把剩余的树砍回家来盖了耳房,接下来人们陆陆续续把一往超资抵债的房产闲地儿都各自利用起来,生产队大锅饭荡然无存;
父亲的命运几经变故已然变得很苍老,这时疾病逼近了他,他无法抗拒,虽然此时我跟哥哥已经成家,历经磨难的我们生活的很是艰苦,挤不出钱来给父亲医病,唯一的办法就是能让父亲吃上几口好吃的东西,我不是个好女儿,没能在父亲床前伺候过他,他的突然离世让我们始料不及,悲痛过后我们静下心来帮弟弟成家;
料不及防的事还是来临了,父亲去世一年面似平静的三叔一家开始活跃起来,他们争夺父亲的那块闲地儿不亚于日本子争夺钓鱼岛,最先的挑衅是改以往朝东的大门扒了朝南,显然改了大门那块地儿就是他家的啦!我们找了大队找乡镇白忙活了一遭没人敢管,那才叫世态炎凉人情世故呢,唉!真可谓人在人情在,人不在坷垃块啊!最后我们急了眼表演起兔子急眼咬人的把戏,可惜人家不吃咱那一套,骂得我们连捂耳朵的动作都忘了,气急败坏的三婶把我母亲离过婚的事都抖落出来,她骂我们是母亲那个前夫养的,那个时候的三叔站在一旁竟美滋滋地听着屁声不吭,一向愚钝的我愣呵呵地站在那儿好似八国联军进中国逃跑的光绪,眼瞅着四周的婶子大娘们跳着脚的数落我:“傻啊?愚啊?”我们开始反抗,虽然那次战争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张张公安局的传票雪片似的飞来,款,赔了,地没割给他,我还乍着胆子回击人家:这么损,少活二十年去吧!事后想起来,扔的钱不心疼,不重要,就是扔给他的那句话解恨那!
不是圣人,更没有预言先兆,不几年功夫三叔去世了,走得很悲惨,先是弟弟良心发现,派人喊我,我参加了三叔的葬礼,眼泪是从心里流出的,真心的悲痛,因为三叔是那样的可怜,在他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没人问津,有人说大冬天里他的棉裤经常湿漉漉的没人给换洗,他去小卖部买东西,那小小的台阶都迈不上去每到那里就哈下腰爬过去,我目睹了他惨烈的仪容:焦黑的脸,臃肿歪斜,伤痕累累,当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时,我想到我的哥哥和弟弟,那可是我父亲的亲弟弟啊,什么恩啊愿啊都已化为乌有,也许别人认为我是虚火朝天,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后悔当初为什么咒三叔,我为我的出言不逊后悔,我坚信恶语伤人会殃及自身呐,三叔,对不起!
由于三叔的去世,三婶离家流浪,她的日子过得显然不错,穿金戴银,家来时富态了不少;我们两家暂时和解了两年,两年后,弟弟突遭变故,弟妹改嫁后,三婶回来一趟跟她儿子又是因为那块地儿和我哥哥一家开战,还是原先的恶言恶语,甚至还变本加厉,哥嫂敌不过人家,过着畏畏缩缩的日子,因为有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掺和进去,可是总担心哥嫂的处境,在一次的大集上我看见三婶步行缓缓地,一副生病的样子,我听到别人的议论:不知道换了几个老头子啦!弄了一身病没人要了,家来了吧?我又一时糊涂动了恻隐之心,大声地喊:婶子,以前是我不好,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也或许她被感动了还是伪装出来的也说了一些客套话,事后我越想我越假,咳!为了哥嫂装呗;
村里修水泥路的时候去哥哥家,三婶正站在哥的屋门口,我纳闷,简单说了几句话便回了家,不一会儿哥打来电话说:三婶要出钱买那一块闲地儿,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说句真心话这些年那块地儿让我们生了那么多气,那么多年都没给钱都是他一家霸占着,愣说是他家的,今儿是咋的啦?是受名人指点呢还是在外面学了做人的见识了?甭管嘛原因了卖就卖给他吧!我让哥自己做主,咳!我这哥呀,你是好人做了,钱也到手了,我也不牵挂你们了,可是那一家人真是的,还记着当年的仇呢,谁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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