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朝的农民互联网

     作者苏志彬

     “燕来不过三月三，燕走不过九月九”燕来燕走，年年如此。

       午觉醒来，我到东院去看刚出生五十来天的小孙子。院子上空有几只来回飞着的燕子。小孙子正在甜睡着。“还是白天睡晚上哭吗？”我问儿媳。“嗯”他笑嘻嘻地回答并接着说；“每天晚上不睡，只是哭闹，两个人轮番抱着，一放下就哭”。儿媳白胖丰润的脸庞显得有几分瘦消，气色也有点差。我俯身望着小孙子，心里泛起一缕惆怅，不仅喃喃地说；“真不容易啊”。

       我回到西园，在西屋枣树下的躺椅上扯下来，仰对着夏季灰蓝色的天空。昨晚刚下过雨，太阳斜照着半个院落，院子里柿子树、椿树、枣树的叶子绿油油的苍翠欲滴，微微的东南风吹来，习习作响，知了在树上名叫，院子上空仍有几只燕子在循环往返的飞着。突然，一只燕子滑翔飞下，迅速地钻进他的巢，他嘴里衔着点东西大概是小虫子。

     说起来燕子的巢，那还是两个月前，正值暮春时节。起初，我发现西屋出柞墙角处有几点泥散乱的贴在哪里，我知道可能燕子要在这里安家了，心里很不耐烦，干干净净的墙壁和出柞顶，弄得这些泥多不雅观，但懒得通掉。几天以后我发现一个完整的燕巢筑在那里。看上去像纵劈开的大半个“海螺”，下面是个尖尖，一轮一轮地向上盘旋着，上口贴在出柞底面上，劈开一面贴在墙上，上面朝东开着一个鸡蛋大随园形口。我让庆丰把他通掉，他说；下面没有拉屎的痕迹，这是巧燕，这东西是个吉祥物，他的生活很有趣。有的人专门给他搭好窝，它都不住的。”于是这个巢就留下来了，又过了些天，夜里听到巢内叽叽喳喳的声音，大概是燕子有了“儿女”.

       我扯在躺椅上，仰望着院子里飞来的燕子，又有一只飞向巢边，嘴里衔着这点东西，好像是跟柴草。巢里的那只嗖的飞了出来，这只飞了进去。一出一进，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真是敏快得惊人。很显然，这两只是雏燕的“父母”，他们正在辛勤的哺育儿女。此景此情，使我对燕子产生了许多怜悯，，也产生里几分敬意，心不由己地有将目光转向我原来准备通掉的燕窝。我细看这劈开的大半个“海螺”。他是用玉米粒大小的泥一滴一滴筑起来的。其美观大方、科学、严谨且不说，单说这泥该有多少点，谁能清楚，我看不少于上万点，筑巢、捕虫、养育儿女，燕子该付出多少辛勤的汗水啊-····

       然而待到秋来九月九，燕子门都飞走到南方，明年春天三月三，燕子们又都飞到北方来仍然筑巢、捕虫、养育儿女、、、、、、

       可我不禁要问；雏燕长大成熟后，是否还认得他们的父母？可我没听到燕子有反哺一说，也没听见过老燕因此而落泪就不再筑巢、哺育儿女，燕子捕虫单单是为了他们的儿女吗？我听说过燕子是益鸟，他为植物、大地、人类做了不少贡献，同时我倒没听说过有谁给他报酬，可他还是一代一代繁衍生息，一群群的生活，任劳任怨地既无烦恼有无悲伤地筑巢，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