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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滔天:女民师张群的“黑监狱”遭遇[2011/1/12 19:32:00|by:xiufengqing]








            罪恶滔天:女民师张群的“黑监狱”遭遇



更新时间:2010年12月13日 来源:民生观察工作室 作者:张群 点击: 971次






     我是湖北南漳县九集镇江冲村的一名女民办教师张群。19839月参加民办教育工作,各种证件齐全,小教一级职称,自修小教专科毕业,根据中央[1997]32号文件精神,我是符合条件转正的。2000年却被本县的土政策(南政发[2000]23号)即“四个一刀切”文件辞退了。(博讯 boxun.com)





        在任教十七、八年未有过一次参加 “民转公”考试,因为县民师档案册没有我的名字,被别人冒名顶替了。为此,我已上访十年都没有结果。今年上半年去北京两次,去省、市、县无数次,每次出发都遭当地公安、政府人员阻挠。尤为严重的是111起,南漳县国保大队、政法委、镇政府得知我要去上访,就想方设法忽悠我,说给我解决问题。3号有县教育局刘书海科长、国保李大队、王教导及政法委书记徐和林、副书记刘红坤、候书记等人就我的问题已达成协议,我同意今后再也不上访了。4号早上,镇委书记刘红坤来电话通知我三遍,叫快点去政府办理昨天承诺的有关手续。我于11点左右到了刘的办公室,室内还有夏顺彬书记也在,我抱着一颗感恩的心说了很多客气话,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说要去厕所,刘说:“不许走”。



       当时我心一惊,后来他找了女镇长丁述华陪同我上厕所。后又回到刘办,这时屋里来了大约十几人,其中有镇委书记徐和林、派出所长朱自军,警官陈平、郑明月主任、候书记等等,我见事不妙,我再次声明,今后再也不上访了,他们这些人都围攻在门口。时间又过了10多分钟,我又说要上厕所,刘红坤堵在门口不让出去,我说要尿到裤子里去。最后叫女公务员殷永芳陪同,上完厕所回来,正走在镇政府大院内中间,突然,从我身后来了很多人,有的把我头按倒在地,左右两边分别有人把我的胳膊使劲反拧,还有的用脚踢,最后给我往前面一辆黑色的小骄车里撞,碰得我的头至今还不敢摇晃。





        我拼命地挣扎,大声呼喊救命啦,此时鞋子也掉了,身上的手机及随带物品也被他们搜得净光,大小便尿了一裤子。开车的是姓刘的司机,左边警官陈平和大学生村官卢某2人狠狠揪打,拽我的胳膊及胸脯,叫我不要犟,犟了会吃亏的,右边一名大学生村官高某,也用同样方法拽我的胳膊。他们三人就这样死死地把我按住,很快就到“牢房”(牢房前面是用两扇白铁皮大门紧锁着,四周有围墙,内有一栋两层楼房,上层住打麻将的县领导,下层住镇监护员和我,狱门是用钢筋焊成的。后来才知是原涌泉镇木林村小学)。此时,大门已开,车开进后马上紧锁,陈、卢、高等把我拖下车放在院内草丛中,他们见我呼吸困难,口吐白沫,体力耗尽,就连忙叫一位姓陈的县中医院女医生观察了一下,说没有生命危险,其实我多次休克。等我苏醒来时,大约是下午2点半,我立刻反挣爬起来撕心裂肺大声吼叫,可怎么也挣不脱黑恶的魔掌。这样,我一挣扎他们就使劲的打、踩、踢、揪胳膊、抓后身,把我按住,其中有位陈警官说他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要换人。





        就在这时,卢某把我的左胳膊肘又一次使劲反拧,痛得我很快又晕过去了,大小便失禁,裤子全是湿的,被他们按在潮湿的草地上长达5个多小时。此时,天已黑,他们又有很多人把我抬到一楼右边屋子里的中间床上,多处受伤的我实在难以接受这帮魔鬼的毒打和蹂躏,我又尖叫痛死我了,要让医生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来了一位县医院骨科男性吴医生,让别人点蜡烛(有电灯故意不开)看了我红肿的胳膊和遍体磷伤的身体,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最后开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说今天就这样,明天不好再说。我把我个人遭遇前因后果全部跟吴医生说了一遍,如果我不在了,我的家人问起此事,希望他如实地说出来。吴走后电灯马上开了,我一直不停地吼叫自己头痛,身体很痛,问陈医生要了一颗自已带的去痛片,后来才止住疼痛。我右边床上有本镇女镇长丁述华、公务员殷永芳、金家梅监护,左边床上有男警官陈平,郑明月主任、大学生村官卢某、高某。公安局长朱华伟还假惺惺地说:“她是我部下的一位妹妹,对她手脚要放轻一点,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我不时问现在几点钟,不知道熬得到天亮不?屋内一片哗然叽笑声,在半呻吟中,穿着湿透的裤子,撕破的外衣,渡过了死里逃生的漫长夜晚。





        第二天(115)清晨,我的低血糖连同心脏病一起爆发,浑身出冷汗、发烧、胸闷、休克,我就使劲用微弱声音喊救命,要喝白糖水。此时,屋内又传出一片笑声,有人泡了两杯白糖水给我喝了,又过了一会儿,我爬到后窗呼喊救命,大约半小时,也没人回应,他们又我把抬到床上。10点左右,镇监护换班人员:丁天香、韩文浩、夏顺彬、钟大坤来了。我对丁说,要求治疗,丁把“狱长”黄光玉、陈医生等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叫来,陈说我是软组织损伤,不是骨折,我说你没有用仪器检查就诊断不是骨折,为啥痛得这么厉害?你写个证明好吗?陈不写,黄说,你就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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