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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志云哥的故事(十二)[2009/9/5 6:50:00|by:liuchuntai]

我和志云哥的故事(十二)


    


                                                            结伴回乡


坚持办了两个多月的墙报终于停刊了。但这次办刊实践却锻炼了我,使我看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爱好和能力。对我以后帮助很大。参加工作后我先后主办过三次“简报”,都得益于这次办报的经历。办简报出版快、传佈广、便于看阅和保存,克服了墙报费事、出版慢、周期长、不便阅读的缺点,能起到更好的宣传作用,还能起一定的组织作用。2002年我在“国欣”任顾问后主编的《再剪报》和《会员通讯》是我办的第五张和第六张小报。我自己都没想到,这次一发而不可收,一直坚持到现在,主要动力是广大读者的支持。


转眼到了1948年夏天,又放暑假了。离家已经一年,日益滋长的思乡情绪更难排遣,时常梦回家乡。空闲时间多了,就常一个人发呆。又是志云哥发觉了我的沉闷,只要见我一个人在屋就陪我说笑,讲电影里的故事,唱我俩爱唱的歌,有时一两个小时都不离开;或者拉我一同沿河边散步,一直走过铁路边。那时校门外有夫妻俩开的一家小商店,他每次去都给我带回一包瓜子或者几块糖。有一次从他姐家给我带回一瓶腌制好的“雪里红”,这种菜在家乡从未吃过,主人做得很精致,把老的、蔫的部分都去掉了,切成小段,不咸不淡,香嫩可口,有种特殊的香味。后来到了保定才知是那里有名的“春不老”(当年曾流传着“保定有三宝:铁球、面酱、春不老”),比起志云哥给我的粗糙多了。


有一天就我和志云哥在屋,他小声对我说:“有位高年级的同学利用暑假回了次沧县,才从家回来,说家里人挺好的,生活都很安定。现在就我妈一个人在家,很想我,给我带信来,让我回去一趟。这话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我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如让当局知道,有“通匪” 嫌疑。“这么远怎么走啊?”“先坐火车再步行,如有马车可以搭一段,路上很安全。你不是老想家吗?要不我陪你回家看看,叫家里也放心我们。”“不会出事吗?”“我们就说是在外地上学的学生,放暑假回老家,带上点那边紧缺的东西。不过碰不着车,要步行百十里地。有我在没问题。”我答应他了,决定后天就走。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第二天我借了点路费,又向学校请了几天假,说是到亲戚家住几天。志云哥回姐家准备东西去了。第三天是个星期日,我早早起来只带一两件换洗衣服,就去了我们的约定地点西站,志云哥准备好了两包硷面,两包红糖,说这是那边生活最缺的。我们每人各提一包,就上了火车。和我来时一样,火车只开到唐官屯。然后下车步行,依然是两道封锁线,依然是双方休战的空白区,依然是不严格的盘查,依然是川流不息的人流,不过这次不再是北来的多,而是南去的多了,大多带点货物,还有推小车的。进了八路军控制区,没什么异样,也没碰到马车,只好沿铁路线南行,遇到过几个士兵盘查顺利通过。到姚官屯已经天黑了,志云哥回了家,我住在婶子家,约好后天再在姚官屯汇合回天津。


春畴哥见了我很高兴,他也是我小时的亲密伙伴,现在已成长大小伙子,能给家里挑水了(就是从运河里往水缸里担水),自从我叔回村务农后,他就辍了学,帮父亲种地,但仍然爱看书。他从瓜园摘了瓜给我吃,家乡的甜瓜比别处的都甜,是运河水浇的。小时候街上来了卖瓜的,在院子里都能闻到香味。婶子从玉米地掰了嫩玉米给我煮着吃,告诉我,家里人都好,就是不放心我。晚上我和春畴哥住一屋,他递给我一本“青青河畔草”,是作家李紫尼写的一部中长篇小说,字数不太多。描写一对青年,“逃难”中在河边相识,后在患难中结成兄弟,情义深厚,原来“弟弟”是女扮男装,后来哥哥知道真现后,历尽曲折找到“弟弟”,这时“弟弟”已在一次空袭中被炸瞎了双眼,断绝了儿女私念,全心投入到救护工作中。他们最后没有结合,而保持了纯真的“兄弟”友谊。由于书写得情景交融,一下子吸引了我,一口气把它读完,很为他们纯真的友谊感叹,也有些惋惜。现在想来:我和志云哥的友谊该是多么纯真可贵,只是当时感受不深,这可能就叫“当局者迷”吧。春畴哥也是半宿半宿地看书,又写得一手好字,两次住婶子家都和他住一屋,对我百般疼爱(他没有亲兄弟)。后来不幸早逝,每每想起都很悲伤。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走回沧县,这一段路很熟,一切和以前没什么大变化,我怕惊动邻居,先到了一位至亲家,由她们带母亲过来,见面时我和母亲都没落泪,可能双方都想不让对方伤心和担忧,才强忍着,并努力做出笑脸,真是母子相通啊!中午母亲端了饺子送来,又拿来我小时最爱吃的“沧县酥糖”,多是问我平时谁做饭?衣服脏了谁洗?衣服破了怎么办?闹过病没有?还问了几家亲戚的情况。我笑着告诉母亲:自己都学会拆洗被子了,一个人缝被子上一篇:《再剪报》文选(97)你真想尽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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