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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秋天[2010/9/21 21:04:00|by:JIANGYING920]
 第四章   立秋
      2, 二十一岁,我已经是个大人了,虽说发育成熟的晚,懂事晚但在男女社员共同劳动之中,听到不少男女之间的事,他们说话很不讲究,四十几岁的壮年妇女在异性少的情况下嘴同样没把门的,所说的粗话上你想几天,想放下都难。不知是知识的缺乏还是山里人的缘故。

      那天和黄老师呆得很晚她才回家,向我诉说了她和父亲的想法,我不同意他们的观点。有许多都是父亲的主观臆断,黄老师处于被动地位。我想在团支部义务劳动之后,特意找到父亲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摆在桌面上,说清楚,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义务劳动,顾名思义,就是不取任何报酬而付出的劳动。像这种类型的劳动很多,基干民兵也时常搞,有时村党支部在广播里一喊,社员们就积极响应争先恐后的干,一旦受到批评恐慌的几天抬不起头。就靠这种精神改造着家园,积累着国家的财富,人们的裤腰带随时都要紧上一扣,地里的粮食平均亩产不能上【纲要】,人们就不明白为啥这样干工分值每年还在下降,所以还得拼命地干,斗天斗地还要搞阶级斗争。团支部的义务劳动很简单。早四点钟给生产队平整准备种麦子的地形,三个小时结束七点钟各自回家,准备上工下地干活。

      那天晚上我在文教室里找到父亲,他正给学生们修改作文,等他抬起头时我已经站在那里十几分钟了。

     “有事吗?你怎么来了。”面色焦脆的脸面向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没事就不可以来吗,爸,我想看看你,你怎么又瘦了许多,胃病又犯了吗?

      “没事的。”他站起身用手捶了几下肚子,“这不是很好吗。”他的笑容让我很满意,和他一同来到宿舍。宿舍是个单人间,地方不大摆放得错落有致,有一种清香的气体,这种气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想起来了黄老师。爸,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和你说,说完了,您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就走。我和他直截了当的切入了主题。

      “什么事,用那么正经吗。”黄老师和你的事。我不加思考地把黄老师在昨天晚上说的,几乎都讲给了他。他看着我表情严肃起来,不等我把话说完。

      “这里有你的事吗,回去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别把帐给记错了,让社员们找帐,我的事我会处理的。”我的话他不但不听反而教训我。我依然说下去,而且把我和姐姐的看法都将给他了,尽管他腻味的吸起烟来我依然滔滔不绝的把一肚子的话变本加厉的说了出来。最后我说。爸没想你还那么自私,对妈妈自私,对我和姐姐妹妹自私,对黄老师也是那么的自私,居然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以为我很了解你了,我错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但不能妨碍我,我也是一个自私的人。父亲看着我似乎觉到自己的话有些生硬,开口说。

      “李杰,是爸爸的身体不好,怕拖累了她,她还年轻可以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如果我要依了她,一旦我出了什么事情,你说这公平吗?”

     说完他微然的笑了一下,是那样的自然和无可奈何。但是他还是爱她的,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爱。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很乱黄老师比姐姐大三岁,姐姐不反感不就是为以后有人更好的照顾父亲吗,黄老师比我大六岁,以后我依然称呼她黄老师是一样的。

     催促父亲去医院检查身体,解除对疾病的怀疑是问题的关键。

 

          第四章      立秋


 


      3,   生产队里的粮食已经进入收获时节,芝麻,高粱,玉米等一些早熟作物陆续进场。队里的夜战很是频繁,把社员们招到场里包棒子,每筐一分一晚上最多能挣十几分,大家还是很积极的,因为在散场时吃饭。有时提前故意放出风,说队里管饭。队里有粮食了,哪怕吃顿玉米饼子大家也高兴。一次,夜战到了十一点多才散,结果就是烀白薯冬瓜汤,大家很扫兴,不过下次你要是真的不去准上当,行许悄悄地分东西呢。不过那天是义务,既免是义务大家也愿意,一分能值几个钱。不去的就没份了,所以说这锅饭大家都在抢着吃,夜战散的越晚大家越愿意,这里有很多的奥妙。我是每晚必去的,一是家里就我一人,黄老师始终不来。二是小队会计,清点人数分东西都离不开我。三一点,因为我总想入党。

      生产队里夜间分东西我是反对的,因那是偷着的事,叫私分。分得太多了会影响产量,影响产量就影响国征。不是一般的错误,一般的社员是不知道的,到秋后算账才明白。为吃上一口他们都不往外说,说队长好。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实事求是一直是一个原则,社员肚里没食哪能干活,不干活地里的庄稼就收不上来,何谈国征呢。我一直很糊涂。

     不过有时我还是很认真的。一年,春天种地的时候,实物保管员说种地的种子不够了,我说不可能于是来到库房,他说芝麻种没了,我问他放在那里,他指着墙上粉笔字下面的的地方,是不是被人偷去换油了。细看时粉笔字写的是“什么种,二十斤”,我问他到底是什么种,他说就是什么种。你上过学吗?我歇斯底问他。四十几岁的汉子,脸烧得通红意识到自己的不是。态度缓和下来,小声说那是什么种呢。我问他,昨天种了啥种,谁撒的种放在那里了。他找出撒种的斗子递给我,一看是芝麻种我笑了。原来昨天撒中的人在退种时没找到放芝麻中的位置,随便放在一个角落里。保管员是庄亲叫四叔,我细心的告诉他芝麻两个字的写法。他跟我道了歉    ,还说你识字多以后多教教我。

     那时的农村,人们是很累的几乎是连轴转,特别是麦大两秋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早晚没事的时候时常听到打老婆骂孩子的声音,这事往往发生在冬天。一次有一大嫂和自己的儿媳妇打架,为的是几棵葱打得头破血流是我给包扎的吓得我一宿没睡好觉。

     我想这都是文化水平低的缘故,于是我找到支部书记说了我的看法,他很愿意,还说公社里今天开的会各村都要办扫盲班,争取在三年内扫除文盲,我们研究一下,你等听通知。

     很快,就在那年冬天,支书找到我。说从明年开始你到大队当会计,操持扫盲班,黄素珍老师做辅导员。我很高兴当场就表态,行!并且说了我的方案,他很同意。

     从庄里论我管黄老师叫姐是平辈份,可我从来没叫过只称呼老师,以后就像她那天晚上说的不当老师了,我应怎样称呼她呢,我和她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也很喜欢我。父亲又是她的恋人,他真的不要她该怎么办。她比我大六岁,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想到哪去了,她的肖像忽隐忽现,想起她就想起父亲。

     黄老师找我了,和我开玩笑说是来报到的。

      冬天里我的屋子就像一个冰窖,火少炕大。太阳一抹山我就放铺盖,怕把难得的热量放走上面盖了好多东西压脚。地上的八仙桌下放一盆炭火伏案看书或记录一些东西,写一些流水账样的文字,不用什么情节只要记录下来就行了,时间长了再看也是很有意义的,中国和世界上的作家毕竟是少数,只要自己感到有兴趣就够了。有时也给县里的广播站写新闻报道,把时间消磨到十一点后,躺在那里一闭眼就天亮了。

      黄老师把手伸进我的被褥里,感觉着凉和冷的撞击。

      “李杰,你的被窝太凉了,怎么不多烧点火呢,是不是又没烧的了。”我抬头看着她,会意的笑了,感激她对我的关心。

    第四章        立秋
       4,   再忙也不能忘记给父亲看病的事,因为关系到黄老师的后半生。

       我们来到县里的一家医院,医生把一条管子插进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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