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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博文首页 >> 查看JIANGYING920发表的博文 走向秋天[2010/9/8 15:48:00|by:jiangying920] 
| 第一章 出步 2， 50多米的甬路像育儿园一样是我的天堂，由小到大的脚印铺过一层又一层。六岁时的一天，我爬上稍门翻到外面，栽得头破血流，姐姐放学回家后用红领巾给我包扎好伤口，在伤口上浮了热土面过几天就好了。为这事母亲很揍了我一顿，父亲知道后也恶狠狠地骂我，不问我伤得怎么样还疼不疼。我很爱我的姐姐，似乎天底下就她是我的亲人。有好吃的总惦记着我，从不和我打架什么事都让着我。 礼拜日的一天，父亲和母亲一同出门串亲戚，姐姐是学校里的班长说是有什么活动，就这样他们都走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心里总想找姐姐一同去玩，我在次爬过稍门到街上向姐姐经常去的方向找去，走出很远很远不知什么地方，天色渐晚往前看只有很窄的土路，路的两旁都是玉米地和高粱地，回头看没有一个人，更见不到姐姐和母亲。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什么叫害怕，害怕时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妈！”“姐姐。”我呼喊着原地不动，用半握的拳头揉着不敢睁开的眼睛，怕，好怕好怕。忽然间有一个人蹲在我前面。“你是哪个村的，姓啥呀。”我摇摇头奇怪的看着她，和母亲的头发长得一样，很长。他另起我的手向前走。“先去我家吧，你妈妈很快就来了。”我顺从着来到她家。 他们找到我后的第三天，母亲病了整天躺在炕上，父亲去很远的地方教学没人照顾她，我只能小心翼翼地给母亲倒点热水喝，等姐姐回来在做饭。做不好还挨母亲的训斥，她好苦，时而掉泪。 风卷着雪花狂吼着，捶打着北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我搂着姐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害怕得很。姐姐，外边有人吗？我低声问姐姐。姐姐捂着我的头不做声。忽然间母亲翻身下炕从柜厨上拿起一把菜刀冲到堂屋，大声断喝，别进来，进来我就砍死你！只听得菜刀落地的声音，风吹进了里屋，煤油灯灭了。我和姐姐一同大声呼叫着妈妈。 时会不大母亲进屋把灯点着，一颗泪珠从眼里流出。“妈，有坏人吗？”姐姐问。睡吧没事的，明天早起来还要上学呢。母亲的安慰，我们就放心了。 母亲吃了几付草药，病很快就好了，很明显的就是爱发脾气了，还时常打骂姐姐，把扫炕用的笤帚打得粉碎。不打不骂了就坐在那里发呆，到时也不做饭嘴里整天的磨叨着乱七八糟的话，不知说的是啥。父亲回家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了，两个人总吵嘴，吵急了还动手打起来，父亲抓住母亲的头发往墙上撞，真是太狠毒了。我看不过了就抱住父亲的大腿不放，让母亲狠狠地打父亲。打作一团时我就放声大哭招来邻居们拉开结束战斗。父亲只家来一天打完架就走，又是一的礼拜不见面，没有时间和母亲缓和与沟通。父亲不理解母亲的心情，只感觉母亲变了变得不懂人情了，就像另外一个人一样。问东说西胡言乱语，不可理喻。 母亲原来是通情达理的人，和父亲的感情很好。父亲家里穷小时候上学都是母亲家里供的，听舅父说他俩可好了，青梅竹马呢。他俩先好了以后才托的媒人，在那个年代像这种事情很少的。有这样的感情做基础母亲为什么变心呢？父亲更不应该吗，识文断字教书育人，怎么也不讲道理呢，说母亲中邪了什么迷得附体了。就连当时的舅父对父亲的观点和处境也深表同情。那时候我想不了太多，我只恨打人的，父亲打母亲我恨父亲，母亲打姐姐我恨母亲。 但是，那天晚上母亲手拿菜刀冲出去砍的是不是那个影子呢？她的眼泪是不是说明有难言之隐呢？当时我想不了这么多，母亲流泪我就哭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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