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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gyanjun 当前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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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gyanjun 发表于:2024/6/18 17:20:00   | 显示全部帖子 查看该作者主题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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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麦儿黄
□刘凤云(遵化市)
  麦熟一晌,杏熟一时。这句老话,一点不差。
  昨儿瞅着麦稍还泛青呢,今儿一早麦穗都齐刷刷黄哩。”娘从麦地回来,急得心焦似火——电视里的天气预报说,后天有大雨。
  爹也知道要下大雨了,可他仍不紧不慢地把旱烟嘬到烫了手指头,才慢条斯理地磨镰刀。
  “和你过了半辈子,火烧房梁你也没着过急。”娘像脚底下踩了烧火棍儿,在院子里一趟趟来回走着收拾晾晒麦子的场地。
  爹不理娘的茬儿,坐在墙根儿眯眼磨他的镰刀。
  对门儿,李婶的三个儿子都在忙活,门口的麦捆子已经垛起了老高。这几年,李叔在矿上上班,得了这仨“小牛犊”的济。娘一眼眼地看,一声声地叹,她怨自己没能耐,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干活不顶用。
  “嫂子,你家麦子咋还不割呢?预报这两天有雨。”李婶停下手里的活,冲院里的娘打招呼。
  娘“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把头扭了过去,顺手把木锨扔出去老远。
  李婶和娘年龄相仿,脾气也相投,以前俩人儿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前些日子,李婶的猪跑出了圈,拱了娘新栽的白薯秧。娘一时气急,用木棍狠狠打了两下,偏巧被李婶撞见。
  先是李婶不愿意了,她噘嘴儿冲娘嚷:“牲口知道个啥?你至于往死里打?”
  娘也不示弱:“畜生咋了?糟蹋别人庄稼还有理了?”
  俩人话越说越多,火星子四溅。末了,李婶嘴一秃噜,骂了娘一句:“你个‘绝户’。”
  “绝户”,在乡下特指没有儿子只生闺女不能传宗接代的人家,这话是娘最忌讳的,比骂她八辈祖宗还难受。娘气得躺在炕上几天吃不下饭,后来再也不愿搭理李婶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娘就起来了。她做好早饭,又把割麦用的家拾、水壶、干粮准备好,开始叫我和妹妹起床。
  我和妹妹揉着惺忪的眼睛,草草吃了点饭,跟爹娘来到麦田。别看平时爹慢慢腾腾,真要干起活来还是个好把式。他半蹲着打头阵,我和妹在后面跟着,娘打结捆绑麦子。几把镰刀发出割断麦茬后“噌噌”的声响,不一会儿,爹就把我和妹甩在了身后。
  天上的乌云多了起来。我和妹割上几米就直起腰望望麦垄,这点麦田好像汪洋大海,咋就一眼望不到头呢?
  “快些干,眼是怂蛋泡,手是英雄汉。”娘看我和妹妹在偷懒,又开始唠叨起来。
  平时,我和妹妹谁也没摸过镰刀。这下可好,工夫不大我们俩攥镰刀的右手都磨出了水疱。妹妹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鼻子说啥也不干了。
  忽然,我的身后响起了“刷刷”声。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婶家的两个哥哥来帮忙了。娘看见来的“救兵”是李婶的儿子,先愣了一下,随后脸红了。我跑过去替娘谢了两个哥哥,然后弯下腰挥起了镰刀。快晌午的时候,麦子终于割完了。
  下午,两个哥哥又过来帮着装车运麦,赶在天黑前全部拉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隆隆的雷声由远而近,大雨瞬间倾泻而下。而在我家,娘早已经把李婶和她的三个“小牛犊”请了过来。两家人热热闹闹地和面、切菜、擀皮。快晌午的时候,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饭桌。
  娘把李婶让到正座,说:“你和孩子们多吃啊。”
  李婶的脸上已是乐开了花:“肯定得多吃啊,赶明儿天晴了,咱们还要一起脱粒儿哩!”


母亲的夏收
□庞丽英(沙河市)
  在农村,夏收是一年中的大事,是收获粮食和喜悦的时节。对于辛勤劳作了一辈子的母亲来说,尤其如此。
  母亲生性勤快,走路快,干活也快,家里地里都是一把好手,深得街坊邻居的赞许。我上小学时,父亲在外地工作,家里地多劳力少。麦收时,也是母亲最忙碌和发愁的时候。二爷是干农活的行家里手,一向欣赏母亲的为人,就拉上我家结组,母亲感激不尽,凡事抢在前面,从不言累。我们常常最早开始下镰收割,最晚完成颗粒归仓。
  抢收时节,母亲把我和弟弟,连同大伯家两个妹妹拉到地里,干力所能及的活。两个大点的孩子拿着镰弯着腰,跟在大人身后,两垄两垄地割麦,手上磨泡了也不敢言语;两个小不点帮着散麦腰儿。母亲用两把麦秆拧在一起,把割下来的麦子放上去,捆成捆。一块地割完,把一个个捆好的麦捆装上马车,大人们用大绳合力绑好,拉到提前轧好的场上,卸车,堆垛,趁着晴好天气碾场脱粒后,麦粒才能拉回家,这样一块地才算收完。
  碾场,是夏收的重头戏,关乎着收成的多少。清晨,母亲会搬出装着积攒了许久腌鸡蛋的罐子,买些果子,拿到场上去,慰劳干活的人。大人孩子用大叉挑开麦垛,摊成薄薄的一层,在烈日下暴晒。中午时分,大伯赶着骡子拉着石头磙子,不停地在摊开的麦子上转圈碾压。等到麦粒脱落,攒堆,等起风时顺势扬场,麦粒顺着木锹划出的弧线落在地上,不多时就成了金黄黄的麦堆。扬场是最后一道技术活,母亲不会,颇有些为难。记得母亲在场上逼着年幼的弟弟跟二爷学习扬场技术。现在想来母亲宁可苦点累点,也不愿欠人情,哪怕是比较亲近的人也是这样。
  麦粒收到家后不能停歇,母亲和大娘领着我们去种玉米,大人刨坑,小孩子放种,大孩子在后面埋土,一条龙完成。偶尔会在小块地播种上谷子。等苗出齐了,趁着清早天气凉爽,母亲带着我到地里,教我学习间苗。她间苗干净利索,又快又好。在她的言传身教下,我和弟弟也学会了很多农活。她常说:“学会了可以不做,用时不作难。”待玉米苗、谷苗间开了,母亲才能稍微放松些,她的夏收夏种时节才算过完。
  现在母亲年龄大了,仍然舍不得那些地。我和弟弟多次劝说别种了,母亲始终不答应:“苦日子我们都过来了,现在夏收多省事,收割、播种、撒药都用上了机器,人只管到地里掏钱就行。粮食不愿入仓了可以直接拉出去粜了。农民不种地不就忘本了吗?”
  看着满头白发依然在勤劳耕作的母亲,我常常在享受美好生活的同时,期盼母亲的夏收能再轻松些、再幸福些……


一把火 好后怕
□王瑞夫(新乐市)
  我家居住在新乐市化皮镇官庄村,有3.8亩耕地,上茬种小麦,下茬种玉米。眼下又到了“三夏”季节,心想着麦收后把秸秆打碎还田,再用机械播下玉米就没事了,身心都很轻松。可是发生在23年前麦收期间一件可怕的事,总也忘不了。
  那时我在承安镇政府上班。按照惯例,每年夏收夏种单位都给家里有地的人放几天假。1991年夏收时单位没给我们假,我只能利用一早一晚和周末回家抢收小麦。
  夏天的气候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夏收就如“虎口夺粮”,要争分夺秒地抢收小麦。
  俗话说:“春争日,夏争时。”不管地里有墒没墒,要先把玉米种子播到地里。面对满地的麦秸,又缺少运输工具,为了不影响播种,我想来想去,还是烧一把火最便捷。我掏口袋没摸到火柴,正四处去借时,我家耕地的西邻点着了。正巧有西北风,小火很快延伸到我家地里的麦秸。
  随着火焰不断望东蔓延,我这时才注意到东边我堂侄等多户麦田还没收割,这可是半年的口粮呀!这可如何是好?我和西邻两家人,有的拿树枝,有的拿铁锹,顺着火势用力拍打火苗,总也无法熄灭。刚把这里的火势弄小了,别处又大了,我们顾了吹笛顾不过来捏眼。这时风越来越大,我们的扑救已无济于事,如果引着东邻麦田,眼巴巴看着要出大事了。面对火光一片,我们又急又累,都瘫坐在地。借着火光,我看到每人浑身灰土和汗水,个个都成了唱戏三花脸。
  正当千钧一发之时,传来清脆喊声:“你们不要命了,是谁点的火?”原来是村党支部书记杜国永来了,只见他领着一群人,带着各种灭火工具,边喊边跑过来,总算把火扑灭了,避免了火烧连营。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有点后怕。要不是众人帮忙,后果不堪设想。


女村支书的闹心事
□苗花娣(永年区)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麦收季,去年麦收的场景历历在目,十分难忘。
  我是村里的党支部书记。我村的部分村民把土地流转给种地大户。还有些村民由于年龄偏大,想出门打工却没有单位用,只能在家种自己那点地。麦子熟了,他们最担心的是外地来的收割机只服务大户,不给小户收割。偏偏种地大户想赶快收割完,村东地块就一台联合收割机。小户村民堵住收割机不让走,包地大户催着收割机快到他们田里收割,结果,小户村民和收割机手吵起来。我听说后,急忙到田间进行劝导,两边做解释工作。这场纠纷刚稍稍平息,结果收割机机手又换了一台收割机去给大户收割,小户村民又闹腾开了。
  因为村里有其他事务,会计一直打电话催我回村委办公室。我就和小户村民交待,让他们等大户收割完再收割他们的。有个包地大户对我说:“感谢支书出面协调!我们面积这么大,赶上大雨损失可不是小数。”作为村支书,一个村的当家人,我只有默默无闻地为乡亲们无私付出,才能够让大家在生产生活中支持和鼓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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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舅舅来帮忙
□尚庆朝(桃城区)
  中午吃饭时,母亲望了一眼万年历说:“小满节后是芒种,老家的小麦再有半个月就成熟了。”我们老家有“芒种三天见麦茬”的俗语。现在都用联合收割机,几亩地小麦,一会儿工夫就颗粒归仓。如果在以前,用镰刀收割小麦,既费时又费力,但这也是向乡亲们展示家和万事兴的好时机。
  20世纪80年代初期,我是一个学龄前儿童。家住衡水市深县(今深州市)北部农村,舅舅家在30里外安平县东北部的滹沱河岸边。村民在白沙土地上种植高粱、红薯、花生等耐旱农作物,只有少部分黑土地种小麦。小麦从南到北逐渐成熟,所以我家割小麦时,舅舅家的麦穗还是青的。
  有一年,父亲登梯子上房时,一脚踩空,右手臂挫伤在家静养。母亲下地干活时,偶然碰到邻村的段姨(她俩娘家是一个村),母亲得知她最近要回娘家,谈起家中的近况,托她给几个舅舅捎个信,说收麦时需要支援。
  10天后,一望无际的麦田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万里无云,麦浪滚滚。一阵微风吹过,麦穗跳起美丽的舞蹈。我们一家人早早就到地里开始了紧张忙碌。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站起身,稍作休息,无意中看到有4个男子朝我们地里走来。母亲定睛一看,高兴地说:“那是你大舅、三舅、四舅,还有你的姨夫。”二舅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七八年才回一次老家。
  他们来到地里,简单交流后,大舅随手揪了一个麦穗来回搓了几次,吹掉麦糠,看着饱满的麦粒,放在口中咀嚼起来,咽下后高兴地说:“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大家弯下腰,左手拢起一把麦子,右手的镰刀在麦秸根部从前往后一割,割好后的麦子放在地上,然后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几镰过后,捆好一个麦捆放在一边。大家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在辛苦劳动中,麦子成片地倒下。两个小时后,大家坐在地头上休息,喝一点绿豆汤,卷一只大叶烟,聊一会天继续收割麦子。
  两天的时间,几亩地的小麦在几个人的努力下,收割完毕。
  邻居投来羡慕的眼光:“看人家的小麦,最早割完,娘家人多,后盾坚强。别人可比不了。”
  人多力量大,在这里有了完美的诠释。
  中午吃饭时,奶奶专程赶来叮嘱几个舅舅:“我们这边地里活多,孩子又小,你们没事的时候就常过来转转。”几个舅舅点头应允。
  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是三个舅舅一起来,就是几个表哥一起来,来了都会住上两天,农活接近结束时才回去。就这样,几个舅舅几个表哥和我们村的村民都认识。当然,我们家建造新房、秋天收玉米是来人最多的时候。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几个舅舅和三姨家需要我们帮忙时,父母也会义不容辞伸出双手,出人、出力、出机械。
  感谢麦收,感谢农村肥沃的土地,见证了我们几十年的亲情。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龙口夺麦
□杨爱萍(张家口市)
  龙口夺麦,绣女下床。我家有点特殊,父亲在外地上班,半个月才能回家两天。我和弟弟虽说一个12岁,一个10岁,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俩就和母亲一块到麦田里帮忙。
  正午时分,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玉米、高粱卷了叶子,就连最顽强的芨芨草也耷拉了脑袋。母亲还在挥舞着镰刀割麦,汗湿的衣服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让母亲的动作越发显得笨拙。
  我推着自行车,弟弟扶着麦捆,一趟又一趟地往返于麦田与打麦场之间。我俩又饿又乏,弟弟边走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姐姐,小麦面粉真能蒸出白生生香喷喷的大馒头吗?”虽然我也没见过小麦磨面的场景,但还是用坚定的口吻回答:“能,比饭馆买的馒头还好吃!”话音刚落,我听到弟弟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然后又听到“咕噜”一声吞口水的声音。
  小麦长势喜人,在烈日下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经过6个多小时忙碌,母亲终于割完麦子。眼见丰收在望,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擦了擦我和弟弟脸上的汗水,我们仨开心地笑了。谁都没注意,西边的地平线上,一团团乌云正悄悄往上爬。
  打麦场上,嘈杂的说话声、大笑声、脱粒机的马达声搅和在一起,热闹非凡。排在我们前面的老两口正在做准备工作,脱完他们家的麦子就轮到我们家了。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边,紧接着一个闷雷由远及近。人群立刻炸窝了,脱过麦子的匆忙装袋,没脱粒的麦垛用苫布遮盖。一阵忙乱后,麦场上只剩下6个人:开机器的大叔、老两口和我们娘儿仨。
  风一阵紧似一阵,母亲都快急哭了,她第一次种麦,没有提前买苫布。这一捆捆的小麦浇了雨就会发芽甚至发霉,眼见到手的白面馍馍要泡汤,我和弟弟蜷缩在麦垛边,泪水一串串滑过脸颊。这时,只见老两口回头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和弟弟,听不清说了什么话。老爷爷走向母亲说:“你家的麦子不多,抓紧时间,能赶在雨来前脱完。”母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老爷爷又说:“我们有苫布,等天晴后再脱。”说着,就抱起我家的麦子向脱粒机走去。反应过来的母亲忙不迭地也去抱麦,脱粒机在大风中再次轰鸣起来,丰满的麦粒哗哗哗地钻进了麻袋里。
  麦子终于脱完了。此刻,天空乌云密布,每一道闪电之后,都有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狂风夹裹着沙土,吹得人睁不开眼。拖拉机拉着小麦和我们娘儿仨拼命往家赶,踏进家门,母亲揪起炕上的油布便去蒙拖拉机上的麻袋。刚一蒙好,倾盆大雨接踵而至。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40多年,却屡屡被父母亲提起,有时是在饭桌前,有时是在闲聊时……


时代在变迁 收割不用镰
□尹根生(故城县)
  小时候,每当金黄的麦穗清香扑面,父亲霍霍的磨镰声就在小院响起。小学放麦假一周,我和小伙伴们在一位大朋友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队伍,肩背荆筐,高唱着“六月里花儿香,六月好阳光,六一儿童节,我们拾麦忙”等歌曲,欢快地跑到割完拉走的麦子地里,像小鸟觅食似的捡拾麦穗。散工时,小伙伴们各自背起“战利品”,再次唱着歌兴高采烈地去生产队交货记分。
  多年后我成家立业,再也不用镰刀割麦,而是雇用小收割机把麦子割倒,再用牛车一车车拉到打麦场,铺开晾晒。趁着正午天热,人们头顶湿毛巾,手持三股叉,一遍遍地来回翻腾。直到晒得麦穗一折就碎后再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圈一圈地碾轧。等把麦秸起出去,堆起麦坯,看好风向,就开始扬场,一锨一锨地把麦坯撒向高空,让风儿吹走麦糠,最后形成一堆堆黄灿灿的麦粒,收囤入仓。一天下来,累得人筋疲力尽,浑身湿透。一到麦收令人犯怵,连热带困,恨不得躺到麦堆上就睡,甚至盼阴天下雨好乘凉,哪怕淋湿小麦摊在场。
  如今过麦轻轻松松,不用动手,招呼一声,联合收割机就会给你把麦粒倒进车里,直接拉到粮站过秤,拿钱走人。这正是:
  时代在变迁,收麦不用镰。
  国盛科技强,一年胜一年。


麦熟时节
□徐春光(吴桥县)
麦熟的时候
我就想起了家乡
一座温婉的村庄
一片善良的土壤
家乡传承种麦
从祖到今一如既往
垄接垄埂连埂
绕着半亩方塘
穿过小路羊肠
麦的方向就是家的坐标
麦的围城就是乡的边疆
乡人爱种麦子
他们把一粒粒敬畏
按进大地的肚囊
把一水水期冀
灌入搏动微细的心房
从娇苗到青芒
从稚绿到金黄
烈日剥落不尽的汗珠
风雨压不弯脊梁
实诚的乡人与顽强的麦
斗破贫瘠战胜荒凉
为生命的延续共存亡
乡人的孩子钟爱麦香
慰藉了饥肠
芬芳了梦乡
麦熟的时候
我就回到了家乡
依偎滋养了我的麦子
亲近养育了我的家乡


一年好景
□李俊杰(肃宁县)
机器轰隆响
你追我赶收割忙
愿在此中狂


粒粒归粮仓
丰收歌儿齐欢唱
一年好风光


农民喜洋洋
满地黄金入库房
乐得拍巴掌


金黄五月(外一首)
□贾继山(永年区)
晨起登车绕村看,
南风吹拂柳如烟。
莺啼燕语声声脆,
田野金黄五月天。
机收即景
蓝天村野机收忙,
喜看铁牛唱夕阳。
麦浪滚尘人在笑,
田间美景入诗章。


现代农业
□连斌(沽源县)
淡蔼熏风拂绮窗,
祥云曵影绕村庄。
一重山水连天色,
万亩农田泛金黄。
机声隆隆麦秆光,
南风过境抢收忙。
卫星定位人不倦,
现代农业多打粮。


千里麦浪
□甄友军(无极县)
平原完成了一部大制作
千里麦浪此起彼伏
太阳和风在比试鞭子
看谁把麦浪抽得更远
麦穗明白
自己才是大地的主人
齐刷刷地喊了一声——
芒种三天见麦茬喽
麦粒听得仔细
顺着金光大道策马归来


风送馨香
□董英华(隆尧县)
又逢一稔丰收季,
风送馨香万粒金。
不觉腰酸双臂痛,
麦芒尽处喜人心。点击查看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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